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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飞升,那是喝死了。正想找理由脱身去给那说妖票的的寄快递,又怕扰了鸿蒙老道酒性,踌躇之际,柳向晚三蹦两跳跑上山来,一身运动装束,束着秀发,显得格外清纯。回山后,一直在学校,今天上来看看我,并对我说,她要实现在山上盖几间房子的计划,因为这山她一包就是四十年,总得置点产业,还要弄个苗圃。

    我高兴地说,不用你费心了,想一块去了,瓜力士来就能给办了。

    柳向晚说,总也要有房子的。

    鸿蒙老道笑道:瓜力士种出来的巨瓜可以当做瓜房子,冬暖夏凉,还能自动排泄,何乐而不为。

    我急忙将浑天相宝仪交给柳向晚道:你帮我把这东西寄给纸条上的地址。要用废纸多裹上几层,省的途中有闪失。

    柳向晚嗔道:我还没和你说几句话,你就赶我走,真是的。你们在山上酗酒,要我去干活?

    我说道:要不你在这里陪老道喝酒,我去寄,或是让张大爷老胳膊老腿的去?

    柳向晚看了看杯盘狼藉,说道:算了,我去就我去。

    鸿蒙老道说:丫头你急什么,坐下喝两杯在走不迟嘛。

    柳向晚笑道:我真坐下,你喝不过我。

    说完柳向晚自去山下寄东西。

    不一会,黄金童和韦绿坐出租车到山下,匆匆忙忙走上山来,见我们还没散场,一屁股坐在一个大砖块上对我说道:得鹿,你记不记得那天咱们夜闯女生宿舍时,那位包曰奇包校长?

    我有些醉意,说道:我们学校副校长,我能不记得吗?怎么了?

    黄金童说道:当日我还去他家给他看了看风水,瞎忽悠一通,但点拨的到位,此人对我很是信服,刚才我和韦绿在K歌,他给我打电话说,鲁北大学最近几天发生了一件邪事,不同寻常,能不能请我去看一看。他拿我当做神汉使,我就问什么事?

    那包曰奇就说,鲁北大学小植物园里立着一个石人,那石人是西汉蔡伦像,本来是要立在图书馆的,当年因学校一把手有些精弱,五十多岁没有孩子,最忌讳太监之流,因此将这石像弄到了植物园一个小角落,掩在了树丛灌木之中,平时不刻意寻找,很难发现。有一天包曰奇清晨散步,路过那石像所在,想起十年旧事,一番感慨,要拨开枯藤进去看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差点吓掉了魂,那石像额下长出了两寸长的胡须,与人胡须无二,在寒风中飘飘然。

    他既害怕又兴奋,从石像额下拔下了一根胡须,就在拔下的瞬间,石像腹内啊呀了一声,一如真人被拔胡须的叫唤声。吓得包曰奇赶紧将枯藤盖在石像身上,夺路而出,回家发了三天高烧,这事也没跟任何人讲,初时,他自己安慰自己,认为那胡须是一种未知的菌类生物,拔胡须时那声叫唤是他自己幻听。

    可包曰奇原本是生物系系主任,将拔下的那根胡须送进实验室切片观察,认定是人类的胡须。

    包曰奇吓得好几天没敢去上班。

    他还说,得亏是他先发现的,如若是被学生发现,传到网上,这件事能炒火了,有关部门最忌讳这类消息的传播,不利于师生情绪的稳定,这种棘手的事情,班子中一般是派他去处理。所以他想偷偷查个水落石出,能不上报就不上报。

    此事差点颠覆了包曰奇的三观,如果查不出个四六来,这门心病算是落下了,知识分子钻牛角尖,很可能会发疯。

    我们一听也觉得非常奇怪。

    张舒望开言道:这事咱们不能管,自己后头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哪有功夫给别人送手纸?自扫门前雪尚且吃力,哪顾得别人瓦上霜?不参与!

    黄金童反驳说:师父,您这话说的不江湖,咱们从山口就能望见鲁北大学小植物园,近在咫尺,方圆三百里地,暗三门江湖中人,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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