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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躺在教室后面睡觉,黄金童也紧挨着她席地裹着军大衣睡觉,任由教室中朗朗书声。

    由柳向晚代课一天,柳向晚虽然很讨厌韦绿,却比较喜欢小孩,如果不是身中鹊玉之毒,不得不离开此地,她是最合适的代课老师。

    我翻开昨夜从坛子大师那里印拓的黄表纸,将其分成三册装订,一册是我的《惊门遁》,另外两册,分别是柳向晚的《狐术:冷艳迷踪》和张舒望的《黄风御剑》。

    课间我交给柳向晚的时候,她尴尬的笑笑,拿起来装在自己的随身背包里,对这种奇怪的法门,柳向晚极度谨慎,不肯轻易入门。

    张舒望拿着黄风御剑,却显得很兴奋,按说人年龄大了,喜平淡不尚奇异,可张舒望面对这本奇术,憧憬远大,大有少年疾风飞瀑的架势,用张舒望的话说,也知少年登科好,怎奈龙头属老成。造物者让你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推脱不得,比如齐白石四十岁学画,肯德基山德士上校六十六岁才用一百零五美元创业,姜子牙八十岁遇文王……

    我拿起装订好的惊门遁,裹了大衣蹲在大槐树地下细细观看,此术尽言隐踪潜迹之妙,就是你看的见别人,别人看不见你,分为两大板块,第一是隐身符咒法,第二是随形幻障法。

    翻了几页才发现,这东西上手容易,想学的高深却很难很难。我不急于研究高深的内容,只关注第一篇,隐身符咒法,虽然运用起来极其麻烦,也不方便,却容易学习。

    我的目的是拔蜃蛤,没曾想在此方面有多大的造诣,我是赶虫人,要干一行爱一行,学习此术,可能对赶虫大有帮助,毕竟学成后,谁也看不见我,可以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一天下来,我把隐身符咒法通读一边,几个要点大体理解。当下从百宝囊中掏出朱砂笔和黄表纸,照猫画虎,学画隐身符,书上说的很清楚,先烧告天表,然后画符,什么时候点好符中最后一笔,念动咒语后,人眼看不见那符了,就算练成了,此符能支撑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贴在自己身上,念着口诀就可以随便走动了。届时谁也看不见我。

    但是此术内中乾坤甚大,告天表和符文不能相差毫厘,念咒之顿挫阴阳也要合辙,很难驾驭。

    当天从白天到晚间画了四五百页,均不成功。我一时气急败坏,见谁冲谁撒气。柳向晚给我端面来,我正要不耐烦,心头却一震荡漾,鹊玉不允许我对她发怒,心间一暖,好歹算是平和了心气。

    第二天再练,没报多大希望,因此也没十分懊恼,足足画了千余张,直到黄表纸用尽了。

    第三天,黄金童和韦绿去镇上给我买黄表纸,我盯着惊门遁出神,呆呆的看了一天,好似有些收获。

    黄金童与韦绿如胶似漆,韦绿一旦有黄金童陪伴,污言秽语少了许多,但那种蒜瓣子话还会时不时冒出来,正常人接不住。

    晚上黄韦二人手挽着手回到小学校,黄金童眉宇春色,韦绿杨柳东风。两人依依我我,你侬我侬,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羡杀仙人。正是王八看绿豆,瘸驴找瞎马。

    我叫住韦绿说话,韦绿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倚在黄金童肩头,那份缠绵软嫩,看的柳向晚直起鸡皮疙瘩,不忍直视,直对韦绿翻白眼。

    我问韦绿说,你坛子师父说,学了惊门遁可以拔蜃蛤,到底怎么操作才行呢?

    韦绿说,前年的时候,我骑着骆驼去找师父,远远的看到了北星楼,就被迷进去了,里面可好了,好多帅哥,进去后根本不想出来,可我憋着一泡尿呢,总也找不到厕所,总不能当着帅哥面撒尿吧?我一阵黄风裹身,卷了出来,这才知道自己被迷。自此北星楼再没敢迷我,张出蜃景来,见我骑着骆驼远远走来就收了法相,不敢和我对当面。

    我师父说,进了北星楼能出来的,也就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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