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市长您说我有啥不良居心呢。”杨红娇滴滴的说着,那张艳丽的脸蛋几乎贴在了陈兴脸上。
“嘿,你还真是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陈兴斜视着杨红,看着对方那目光灼灼的眼神,最后也只能苦笑一下,“你老公呢,大晚上的,把你老公冷落在家?”
“哼哼,他做生意的,经常都是到处乱飞,一个月没几天着家,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偷吃,就冲你们男人那副德性,我可不信他在外面也会老老实实的,每次回来让他交公粮,看他有心无力的应付几下就知道他在外面肯定乱来了。”杨红白了陈兴一眼,似乎在怪陈兴哪壶不开提哪壶。
“原来如此。”陈兴闻言,知道杨红不愿多提家事,也没再多说。
在省教育厅附近的五星级酒店,荣成大酒店,中午康济成和杨红吃饭的包厢,此刻包厢里依然是有人在举杯相碰,其中一人还是康济成,但另外一人却换成了马朝安,马朝安频频举杯向康济成敬酒,嘴上不乏溜须拍马之言。
马朝安很想问中午康济成和杨红那顿饭是怎么回事,他下午拼命的贴在自己门框上想听办公室里面的动静,奈何门的隔音做得太好了,他只隐隐听到康济成和杨红似乎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但却听不到具体说话的内容,这让马朝安恨不得砸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当初弄个隔音这么好的门干屁。
因为门的关系,马朝安听不到两人的对话,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康济成和杨红中午那顿饭肯定发生了点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否则杨红怎么和康济成吵起来了呢?
以马朝安对杨红的了解,杨红虽然有个还在市政协当副主席的父亲,但政协那相当于养老的部门有多少权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杨红父亲纵使是当过县委书记也已经过气了,大家给他面子也不过是尊重老干部罢了,所以杨红不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敢跟康济成大吵大闹,这里头肯定是大有文章。
“难不成是康济成真的硬上了?”马朝安不无恶意的想着,否则不至于闹到那个程度。
不过心里再怎么猜测,马朝安是不敢问出来的,康济成似乎也不想提中午的事,马朝安也就装聋作哑,他中午在外面听墙角,指不定康济成早就知道了。
“康厅长,那专项的拨款?”马朝安再次给康济成敬了一杯酒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马局,我知道你心里着急那拨款,但你也知道申请的人多,所以厅里必须谨慎,免得其他地市局有意见,因为这钱闹出什么不快来。”康济成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就放屁吧你,还不是没把杨红弄上手才拖着不批。”马朝安心里骂了康济成一句,笑着恭维道,“康厅长说的是,大家都知道康厅长您做事一向是最公平的,所以威望才高。”
“身为领导干部,就应该一碗水端平嘛。”康济成笑了起来,马朝安的马屁让他挺受用。
“嗯,我能理解康厅长您的苦心。”马朝安笑道,也不再急着提钱的事,眼珠子一转,道,“也不知道这杨红是不是大姨妈来了,火气那么大,目无领导,不能惯她这个脾气,我再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好好跟康厅长您道个歉。”
“算了,这时候打不合适了,人家要是在家里陪老公孩子,你这时候打过去不是自找没趣吗。”康济成摆了摆手,杨红既然说不来,那这时候打过去也没用,况且康济成也担心杨红这时候要是在家跟家人在一起,那这电话打过去指不定就撞枪口上了,她也不知道杨红是不是有跟家人挑明中午的事,但她丈夫肯定是知道的,万一人家原本不想闹大,这电话过去把对方彻底惹恼了,事情一闹大,那康济成的名声肯定也会臭大街。
“陪个屁,我中午也是气糊涂了,一时忘了她老公经常在外面出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