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乾望着母亲那担忧的眼神,他真想把实情都告诉母亲,说自己是从永昌军那边过来的,让母亲心里多一些安慰,但是,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内心掀起的阵阵波澜,劝说着母亲,让她不要担心……
田夫人望着儿子,……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人们都说现在永昌军已经把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又是怎么冲进来的?”
“……我么?我是趁着他们黑夜都睡着了以后,那几个站岗的不注意,硬是闯了过来的,再加我的剑术好,他们奈何不了我,所以我这么过来了。手机端”田玉乾一边想着,一边说着,这样含含糊糊地应付了过去……
第二天,田玉乾又到了刘王业青那里,刘王业青望着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讲,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这才告诉田玉乾,让他一会儿在大厅里面参加一个会议,把永昌军那里的情况,如军事部署,各个主要将领的具体情况,还有永昌军内部的矛盾,向朝廷的这些将领好好介绍一下,好让朝廷更多掌握一些具体的情况。
田玉乾一听,心暗暗高兴,自己不妨把永昌军的情况夸大一些,好给他们这些朝廷的心理产生一些压力,最好让他们丧失信心,对这里的前途不再抱有幻想,这些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一个侍臣走了进来,向刘王业青耳语了几句,刘王点点头,随后,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
只见这里已经坐满了朝廷的臣武将,正等着刘王业青过来开会。
刘王业青走到大厅的央后坐下,旁边的一个侍从低声和他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刘王业青开始说道:
“今天,我们在这里再次开个会,主要是想让这位从反贼那里潜伏过多年的将领,给大家介绍一下那里的情况,大家好好听一听,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对付他们。”说完,他对田玉乾使了个眼色,让他开始介绍情况。
这里的不少将领,在过去刘王府里都见过田玉乾,也都知道他是刘王业青养大的一个孩子,反过来,田玉乾却对这里的大多数将领不认识,好在此时还不用和他们打招呼,只管向他们介绍永昌军的情况行。
于是,田玉乾便开始向这些人介绍起了永昌军的军事部署了。
田玉乾知道,其实,他们这些人对永昌军的大体情况也一定已经大体摸清楚了,所以,他也不敢把情况说的与事实完全不符,只是在一些细节面,进行一些夸张,给他们增加一些心理的压力。
再看这些朝廷的官员,刚才在没有听田玉乾介绍永昌军的情况时,有些臣武将的脸还有些锐气,此时,当这些人听完了田玉乾的介绍之后,好些人都把头低下了,大部分人都默默地坐在那里发着呆,很明显,他们这些人的信心已经不足了……
从这些人的神情看,他们对这里的前途,田玉乾想象的还要悲观失望,听完田玉乾对永昌军的介绍,这些人更是为自己今后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担忧。
一午过去了,田玉乾把永昌军的情况介绍完了之后,刘王业青显然也是受了田玉乾的影响,他脸挂着几分愁云,有气无力地对下面的那些臣武将摆了摆手,随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之后,其余的那些人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大厅了。
当田玉乾正要准备回到母亲那里,忽然,听有人喊了他一声:
“……田将军,田将军……”
田玉乾心里一惊,这个声音好熟悉,回头一看,喊他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木海法师。
田玉乾差点叫了起来,好在他有了心里防备,这才没有叫出声来……
田玉乾心想,自己的弟弟田玉坤不知道认不认得这个过去在漠北穆公子那里当差的法师,所以,他只是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