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欢喜夫人昨夜暴毙了。”一个丫鬟窃窃私语,另一个丫鬟听得津津有味,她是浣洗房的丫鬟,平日里是没机会接触到这些消息的。&/p
“可不是吗,今日就下葬了。一大清早就拉出府去了,你说这好好的,人就没了!”&/p
浣洗房的丫鬟也觉得莫名其妙,欢喜夫人最近还定制了一批新的衣服,说衣服做好了先拿来洗干净,那气焰可不像是患病之人。&/p
“要我说呀,这欢喜本来就是个丫鬟,估计是没有当主子的命,所以呀阎王爷就把她收走了。”&/p
“真是可怜,那咱们苏府以后又只有一个主子了,咱们哪又要被她给训斥了。前些日子对欢喜夫人示好,如今靠山倒了,大祸临头。”&/p
“谁说不是呢,这病突如其来,我们都猝不及防啊。”&/p
“别在这议论了,一会儿被人听见,告诉夫人,我们都得陪葬。”&/p
听闻欢喜暴毙的消息,苏子墨还是很震惊的。&/p
欢喜在他身边侍候这么久,从来没有得过小病小灾。身体好得很,却突然撒手人寰。&/p
当初她要是没有害人之心,那么如今应该还好好地待在自己身边。&/p
突然想到昨晚大雨,薛念稚又受了惊吓,过去看看她的伤势。&/p
走到院子外面,就听见长安那个毒妇正在和薛念稚谈话。&/p
薛念稚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样子,还真是把长安给唬住了。&/p
“薛姑娘还真是好本事,我不过提一嘴,欢喜就这么没了。”长安眼神尽是轻蔑,果然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p
“小菜一碟,夫人当初的承诺,最好说到做到。”&/p
长安冷笑一声,“你是如何让老爷痛下杀手的?”&/p
苏子墨更为震惊,原来欢喜是被苏冷烈杀了。所谓的暴毙,应该是家丑不可外扬。&/p
“我有一根苏夫人的木簪。”&/p
“一根木簪?我从未戴过那种劣质饰物。”长安怎么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一根木簪?&/p
况且,这与欢喜的死,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p
“我说的是过去的苏夫人,子墨公子的生母。”&/p
原来是那个贱人,怪不得老爷要拿欢喜开刀了。&/p
那段过去,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p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能有荆红烛的旧物,这个薛念稚不只是勾搭风儿这么简单。&/p
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阴谋?&/p
“夫人,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薛念稚挑了挑眉,等到适当的时机,长安会知道一切她想要知道的。&/p
长安怒不可遏,从不敢有人如此说话:“你在威胁我?”&/p
“我累了,夫人还是请回。”&/p
门外的苏子墨听得一清二楚,她当真利用娘,丧心病狂。&/p
“我要报官!”击鼓声越来越大,衙役也不耐烦了。这个女人,真够泼辣的。&/p
“我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家大人,正在午休。你少作打扰,改日再来。”&/p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京兆府,没有钱又没有关系,京城的京兆府尹是想见就能见的吗?&/p
“京兆府尹,你给我出来!”画屏在门口大呼小叫,京兆府尹终于被吵醒。&/p
“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打扰老爷我休息。是何人如此大”&/p
胆字还未出口,京兆府尹就已经看见了鸣冤鼓前的画屏。&/p
“是何人如此大事,本官一定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