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哥哥,我这样要坚持多久啊?”
流浪饶有笑意的盯着无瑕的背影,故意慢慢悠悠的说着:“坚持到你坚持不了为止啊。”
无瑕猛然回头,却发现流浪正在笑的开心呢!
“好啊,流浪哥哥!”无瑕将剑扔在地上:“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流浪弯腰捡起地上的剑,无瑕却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你居然耍我!”
流浪向前一跌,趴在了地上。
“诶呀,好疼啊,你要谋杀亲夫?”
无瑕见自己玩笑开大了,连忙跑过去检查流浪的伤势,却不想一脚踩在了冰上,重心不稳。
以剑撑地,流浪翻身而起,一个回旋,飞回无瑕的身边,托住了她的腰。
站稳以后,无瑕关切地问着:“流浪哥哥,你没事吧?无瑕也是无心的。”
“你呀!”流浪揉了揉无瑕的头发,轻声说道:“自己没事就好。”
“流浪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无瑕笨拙,怕无瑕学不会,才不教我?”
流浪轻笑,这小丫头整天都在想什么?都要把她宠到天上去了,她还不自知。
“我不愿意教你,是因为学武功很苦很累,也会受伤。我不想你苦不想你累,不想看你受伤。”
“竟是我错怪流浪哥哥了,无瑕确实愚钝。”
流浪眼睛里好像有一团火苗在攒动,燃烧着两个人的情意。
“你既然愿意做我流浪的女人,我就该拼尽全力保护你。”
苏冷烈那边,欢喜完全不害怕眼前找事的长安,老爷宠谁疼谁,那谁就是主子。
这长安故意挑刺,正好苏冷烈来了。
欢喜就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撒娇,不甜死你,就齁死你,要么就腻死你。
“老爷~”欢喜走到了苏冷烈的身边,拽着他的袖子不放:“长安姐姐她说我的首饰太过华丽,让苏府流传着奢靡之风。”
长安在一旁怒不可遏,这个欢喜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恶人先告状。
“老爷,可是你说,欢喜纵然带再多的首饰,穿再华丽的衣服,不也都是给老爷一个人看的吗?”
“欢喜言之有理,”苏冷烈也早就看不惯长安把苏府闹得乌烟瘴气了。
天天虐待那些丫鬟,弄得三天两头丫鬟们就卷着铺盖走人。
这像什么话?
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干的那些蠢事。
当初娶她,她哪有这么张扬跋扈?如今竟然像个泼妇。
“我苏冷烈的女人,难道要吃粗茶淡饭,穿市井小民的衣服,带廉价的首饰吗?”
长安哼了一声,很不服气。
“如今难民成灾,老爷可别忘了,当初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举报了借难民之事索要贿赂的薛丰岩。难民那么可怜,苏府作为宰相府,更应该以身作则,勤俭持家,成为天下的表彰。欢喜妹妹这样,恐怕要惹百姓们议论纷纷,说是宰相不够体民情啊。”
“够了!”苏冷烈打断了长安的话,说的大义凛然,也没见长安哪一顿少了大鱼大肉。
也没见,穿的衣服哪里有一块补丁。
“你不就是想要找茬对付欢喜吗?真当老爷我是傻子了?”
长安见苏冷烈也把话挑明了,那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老爷,你一向如此。”长安冷笑,“当年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
苏冷烈挥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
“老爷心知肚明,如今为了欢喜你不惜与我针锋相对,而当年为了那个贱人差点拒绝了与我的婚事”
再也听不下去的苏冷烈一巴掌打在长安的脸上,长安惊恐地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