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君上,那叛徒,已经凌迟处死,江掌教不日将到青城。”黑衣人禀报道。
“嗯。”容寻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属下还有事禀报。”
“哦”容寻语调上扬,转身看着黑衣人。
“据探子回报,青城杜狸身怀舍利,引得无数江湖人士赶往青城,抢夺舍利。”
“召集十二影卫,明日辰时到这里来见本座。”
“属下遵命。”黑衣人消失在别院中。
容寻轻抚手中的杏花,轻声呢喃“北宸雨”,三个字,如同情人般柔棉,却让人莫名感到一丝的冷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执着着这三个字,北宸雨,东篱宫的护法,江湖上甚少她的传闻,就连在东篱宫听到传闻,只是因十二岁因练功走火入魔,便退居半阙阁,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喜穿浅衣,善药,东篱宫众人并没有见过北宸雨出手,除去这两个明显的喜好,唯一能让人记住的便是位高权重的北系少主,东篱宫的北护法之位,相较于花半夏及南纤染而言,她的半隐居生活只显得少女因为些许挫败感便灰心失意,不谙世事,没有身为北系少主的担当,这是东篱宫众人对北宸雨的认知。
而容寻却不这样认为,以十二岁之龄,便可以舍弃身边的名和利,过起半隐居的生活,这样的心性无疑是强大的,且她的脉象显示她的武功并不弱,只是因为中了蛊毒,从而抑制住了她的武功,使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容寻想到此倒是有些欣赏她了,不过他不喜欢她起的名字什么叫“容寻”,叫着听完就觉得多掉价,“容寻”,听着就像小倌的名字,他叫容寻,他父母的寓意是希望他众里寻她千百度,能容易找到他的那位伊人,就想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所以起名叫容寻,到了她那里倒好,直接改成了容寻,让不喜于色的他,有种吐血的冲动,更让人恼火的是还有一块玉就将他换了,这种以物易人的做法,让他不禁有些咬牙切齿,到底是什么破玉能将他换了,她不知道他价值连城吗?富可敌国?
想到此容寻倒是笑了,那徇烂的一笑,仿若让这世间万物都失去颜色,他和她顶多算上萍水相逢,她却在此刻能影响到他的心情,想来他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天机府的君上,掌管着天下最大的情报阁,他有他应背负的责任,想到此,刚才他泛着柔情的双眼,不禁暗了暗,此刻的他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想让他的心失控,蓦然间用力,掌心的花瓣便化为粉末。
杏花纷飞,斜阳清照,容寻的那一抹柔情仿佛就如同那一阵风吹来消散了。
北宸雨连夜兼程赶到青城,直奔东篱宫的据点,二十四桥,来的悄无声息,她没有从正门进,而是从进了二十四桥的后院,至少她觉得这里的脂粉味会没那么浓厚,闻着空气还算清新。
,此时二十四桥的老鸨,正气急败坏的指挥着四个粗壮的男子,折磨着一瘦弱的女子,老鸨正不遗余力的的骂着眼前的女子“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入了妓院还想立牌坊,还想着逃,你以为你还是金枝玉叶,看老娘怎么教训你,给我狠狠打这小贱人。”
女子一脸灰败,浑身衣裳破烂脏兮兮的,哀求着老鸨不要打了,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整个人昏迷了下去,倒地不醒。
老鸨看着女子不省人事,叫四个粗壮的男子停了手,让人去试了试她的呼吸,只见试的人摇了摇头,老鸨皱着眉喊了声晦气,便率众人出了柴房,这入了乐籍的女子,多一个少一个都是那么回事,便任由女子在柴房中自生自灭。
北宸雨进了后院,几座破旧的瓦房,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呼救声,便顺着声音走向一间不远处的瓦房,只见里面到处堆满了柴,稻杆,墙上挂着蜘蛛网,柴房的角落里传来呼救得声音近乎微弱到如同呼吸一般,北宸雨走上前,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