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带你出去逛逛的,但我怕你身子受不住,等过两天再带你出去听戏。今日你就留在府中,我教你写字吧。”
只要能与易寒待在一起,是出去听戏,还是留在府里写字俱不重要。
念儿心中欢喜,又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开心点头。
易寒此刻最受不住的就是她这般干净得仿佛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你一人的眼神,忽的又低下头来,细细的亲吻她的眼睛。
念儿赶忙闭上双眼,感受着眼皮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心中无比甜蜜,她其实是很喜欢易寒的触碰的,只是心里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易寒随即带着念儿来到了这座偏院中的一处小书房。
书房里只有一个不大的书架,一张书桌及一把椅子。
碧蓝眼见,正准备从其他房里再搬把椅子过来,却被易寒制止了。
他随即牵着疑惑的念儿来到书桌旁边,自己却先悠闲坐下了。
难道易寒是想要自己待会站着写字吗?念儿正想着,就感觉自己的腰,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一把揽住了,自己也随之蓦然跌坐到了易寒的怀里。
念儿有些惊慌,稍稍挣扎了下,毕竟现在碧蓝还在旁边看着呢?她十分的不好意思。
“念儿,别怕,这样方便我等会儿教你写字。”易寒道貌岸然的解释。
念儿被他大掌牢牢的固定住,无法挣脱,便也就此妥协了。只是微微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着眼珠子望了望站在旁边的碧蓝。
此刻,见她正低着头,为他们展开宣纸又拿镇纸石压住,而后又低头悬着手腕,默默为他们研磨。
碧蓝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眼观鼻c鼻观心的专注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易寒接着从笔架上取下了一只较细的狼毫,在一边被碧蓝研磨了许久的砚台中蘸取了些墨汁,道:“好了,碧蓝,不用磨了,墨有些过浓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且先出去吧。”
“是,八皇子!”碧蓝应声退下。
易寒则将狼毫径直递到念儿手中,待她方方正正的持好了,右手覆上她持笔的那只手,牢牢的握住,低头,下巴贴着念儿的颈窝,左手揽着她的纤细蛮腰,令她紧贴着自己坐直,然后下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易寒”二字。
“易寒?”念儿喃喃念出,随即,又把这两个字默默念上了数百遍,也随之刻在自己的心口如一颗鲜红的朱砂痣一般,从此与她如影随形。
易寒听她口中缓缓念出这两个由他们二人共同写出的字,心间微微一颤。
念儿不知为何,特别喜欢这两个字,当即便高兴的应下,连声“易寒”c“易寒” 的唤他。
易寒好笑的一一应声,心里被一股温暖感给充斥的满满的。
待念儿终于玩腻了“我唤你应”的游戏后,易寒才逗她,道:“念儿,上次见你,你也是在书房里写字写得很是认真,不知那次写的是什么字?”
“上次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提起上次被他撞见自己写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事,念儿的心里还有些尴尬。
这些字她会认c会说,就是不会写,起先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将这些字写得那般难看,可能因为她是塞外的人吧。
虽说自丝绸之路被开辟以来,被丝绸之路惠及到的许多国家也陆陆续续的开始说起大千国的语言,但汉语与塞外语差别实在太大,能学会说就已很是不易了,写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就有些过于难了。
因此,她的汉字写得不好也实属正常。
易寒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就是忍不住坏心眼想逗她一逗。
他随即正色道:“那次我虽是看见了,但却完全认不出你写的那些‘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