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会受伤都是为了她,她心里很是愧疚。
她在一旁着急道:“公子,您的箭伤貌似不轻,我们要赶快赶路去药铺,找个郎中为您清理伤口啊。”
白墨立即安慰道:“念儿姑娘您不必担心,我们带了药,请您上车为殿下上药吧。”
念儿这才放心了,轻轻的道了声“好!”
白墨和念儿很快便将易寒给扶到马车上。
易寒看着念儿在寂静的车内点燃起一根蜡烛,然后拿起白墨给她的药,细心熟练地在他的伤口处温柔地抹上。
易寒疑惑道:“你,你懂得上药?”
念儿停顿了一下,仿佛有着心事一样地笑了笑道:“恩,以前自己私下看过药书,多多少少会一些,当时我流落在人贩子处时,还因此救活了一位失忆的姑娘呢!”
易寒看着她忽然停滞的神情,便知道她学习药物肯定是与她埋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有关,便也不再继续追问了,只是心底不知为何,却有着一股酸味,他当即转开话题道:“这次回京看来危险重重,念儿,跟着我,你怕吗?”
念儿轻抬起头俩,看着易寒坚定地道:“奴婢不怕,奴婢相信公子不会让我受伤害的!”
“可是我却不相信我自己啊”易寒摇了摇头。
再度对上念儿的眼神时,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七分畅快,三分苦涩。
野外的风吹着马车的帘子,透过丝布低低的传了进来,初冬的风已经透着一丝冷冽,让念儿不由得一阵哆嗦。
易寒见此,忙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替轻轻念儿披上道:“药上完了吧,你休息吧,我知你今晚肯定累了。”
念儿赶紧摇头,“奴婢不累,奴婢要守着公子你!”
看着易寒如此,她赶忙要解下身上的披风道:“公子,您受伤了,这披风,您还是披上御寒吧,奴婢不冷的!”
易寒却伸手紧紧握着念儿地手,轻声道:“不了,还是你披着吧。明日便能到胤朝了,我还坚持得住。”
顿了顿,他又道:“我先下去看看白墨他们,你在此好生休息吧!”
然后,他便轻轻走下马车,对着白墨和几个士兵慰问了一番,便径自上了前一辆马车,休息去了,独留下念儿一人披着还留着他体温的那件披风独自坐在那。
她甜甜地笑着,心里满是甜蜜,她想,也许自己真的还能再一次拥有幸福呢?
不多时,天色就渐渐暗了下去,可是这皑皑白雪却反衬的天色还是有着些许的明亮,易寒一行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长安城,进入了皇宫。
易寒先是吩咐了白墨将念儿安排在自己的宫中后,便直直向着玲妃的宫中去了。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暗青色的里袍,黑色的狐毛披风堪堪披在外面,整个人显得很是挺拔。
他刚一进宫,那些太监c宫女一看见他的到来,立马就跑去向玲妃禀告去了。
他刚一踏入这永秀殿中时,立刻就感觉这殿内顿时像春天一样温暖,阔别几个月后再次回来,心里却是不一样的感受。
玲妃看见易寒来了,立马欣喜地站起来,直直迎上去,假意的热泪盈眶道:“易寒啊,你可终于回来了,来,快来让姑婆好好看看。”
易寒看着玲妃此刻故作对自己终于回来的一脸的急切,心里十分的鄙夷,这老太婆,真是无时无刻不再让他恶心,但他还是依照规矩跪下,沉重的望向玲妃道:“姑婆万安。”
玲妃轻轻的抚摸着易寒的面容,忽的,又急忙扶起他道:“易寒不必多礼,回来就好,快快起来,易寒啊,你在塞外这段时日瘦了,也黑了,哎,定是在那里吃了不少苦头吧,如今回来了,姑婆定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易寒微微一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