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语非转过身来,见胡远还直直的立在那里,一脸不服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刚才会和元思璃闹到那一步吗?自己如今必须得好好罚一罚他,以解心头之恨。
“好!本王本顾念旧情想饶你一命,现在看来不必了!”
胡远感到王爷看向自己的目光似冷剑般锋利,心下顿时一慌,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重重的就跪下了。
但他仍嘴硬着,不服输的问道,“胡远不知何事,还望王爷明示?”
夜语非当即冷哼一声,将一叠信纸悉数甩在胡远的脸上。
胡远咽了口唾沫,慌慌张张的拿过一张信纸看了眼,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原本脸上的神气一消而散,脸色惨白。
“来人,胡远多日来通敌,背叛本王,还诬陷王妃,即刻压下去,军法处置。”夜语非负手而立,双眉紧蹙,不愿回头多看一眼,没想到自己最忠心耿耿的手下竟然会是太子夜寒风那边的人。
胡远哆嗦着,连辩解都忘了,硬生生就被人给拖了出去。
王妃元思璃冤名洗刷,营中顿时一阵唏嘘,大家都很想念元思璃以往在军中开朗的模样。
当然,对于元思璃思念之情最深的还是夜语非。
“她去哪了?”夜语非看着急匆匆进来的阙溪,直接问道,她一个女孩子现在一人流落在外,叫人怎能不担心?
“启禀王爷,王妃她去了呃”阙溪紧紧咬着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他们王爷说实话。
夜语非当即一个茶杯就直接丢了过去,气冲冲地说,“快说!她去哪了?”
阙溪一个侧身躲避,那杯子当即就砸在门框上,稀碎落地。
阙溪顿时吓了一跳,“东宫”两字数直接脱口而出。
夜语非闻言,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没想到她竟然会去投奔夜寒风了?难道她是忘了方知远c小清c默声等人的血海深仇了吗?还是说她此举是故意让自己生气?
阙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当即捂着嘴,心里隐隐担忧。
“阙溪。”夜语非忽然开口道。
“属下在。”阙溪赶忙应道。
“去校场跑二十圈。”
“是。”
果然,阙溪无奈应声退下,此刻他心中对他们王妃的思念也丝毫不比他们王爷少。
只有王妃回来了,他们如今的苦日子才能到头,所以,为了自己的福利,他必须要想想办法了。
阙溪当即眸光一闪,伸手将候在账外的几个小兵给招了过来,嘁嘁喳喳对他们说了几句,几个人都笑嘻嘻的击了个掌散开了。
帐内,夜语非满脸黑线,可恶!这个女人竟然敢去找夜寒风!好!是故意气他是吧?那自己就偏不去找她,眼不见为净最好。
于是,夜语非当即坐下开始整理桌上的公文。
一炷香后。
两个人影从他的军帐前悠悠走过。
“唉,好想王妃啊。”
“唉,我也是啊。”
听着账外的叽叽喳喳,夜语非双眉微微蹙起,依旧低着头批阅公文,只是字体变得有些凌乱了,内心也有些不安了。
半柱香后。
一个小兵捧着件衣服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刀片:“王爷,这是之前给王妃穿的您的衣服,已经洗好了。”说完,他就直接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低声下去了。
夜语非抬起头久久盯视着桌子上的那件男装,当时她刚入军中来,那么多汉子,她一介女流也不方便,他便将自己的衣服给了她穿,虽然有些大了,但她穿起来仍旧是那么的英气勃发
哼!可是只要他一想起元思璃现在可能正跟夜寒风在一起花前月下的,全然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