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还望两位恕罪,我这就带他回方府去!”
可一旁的元思璃看着莫玉成这般为着方知远,却是有些惊讶,直接脱口而出道:“莫太医,原来你跟方知远认识啊?”
莫玉成淡淡一笑,却是微微道:“微臣给端仪是儿时的玩伴,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是熟识的!”
“原来是这样啊!”元思璃露出了了然于胸的表情,才接着道:“今日也不知为何,方知远竟然喝的如此酩酊大醉,看来是有什么伤心事了,不过,交给莫太医你,我也很放心了!”
“嗯,那微臣带着端仪就先告辞了!”接着,莫玉成便扶着方知远很快消失在了这片茫茫的黑夜里。
而元思璃站在原地,看着方知远无力的被莫玉成扶着远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这一幕,她似乎在多年前也望见过一般,那样熟悉的身影,就死死的隐藏在自己的脑海里,就等着破土而出了,不,那不是她的记忆,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的记忆,是她跟方知远儿时的记忆,为什么,这段记忆会在此刻才意外的冒出来,又为何是如此的参差不齐,原来的元思璃跟方知远之间究竟有什么过去,这些问题都折磨的元思璃有些头痛。
她正想缓一下之时,夜语非却忽然唤回了她的思绪,将她从冰冷的深渊拖入了明媚的晴川。
“别看了,人都走了,跟本王回府!”
说着,夜语非就快步走过来紧紧的牵住了元思璃的手。
元思璃见他又是一副冷的脸的样子,不禁好笑的问道:“夜语非,你吃醋了?”
“本王才没有!”夜语非别扭的别过脸去!
“就因为刚才推开了你的手,去扶着方知远了?他那是醉了好吧?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帮手啊!”元思璃依旧不死心的追问道。
“本王才没有呢?本王才不会因为什么无关紧要的人而吃醋!”夜语非嘴硬道,但心里却是甜蜜的。
走到马车所停靠的方向,他依旧为她撩开马车帘,她欣喜的一步跨了进去。
殊不知,在他们身后的那一大片的黑暗里,他们所没注意的到的地方,方知远就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令人心痛的一幕,她终究是属于别人的,要走也是跟着别人的走啊,那么刚才,他又在苦苦奢求着什么,奢求她跟自己走吗?他曾经有无数次可以带她走的机会,可都被他自己给亲手毁掉了,那么现在的他也根本不配拥有幸福,只是为什么每次一想起来,他就是深深的后悔和自责,那巨大的痛苦仿佛一座山一样,压着他喘不过气来了。
夜晚的冷风呼啸的吹在他身上,冰冷刺骨,身后飞散了一地的落叶,像是要直直的从他身体里穿过去一般,他终于遗失了曾经属于他的那些美好,并且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时,在一旁的莫玉成终于看不下去了,伸手轻轻的搭上方知远的肩膀。
“端仪,你醉了,跟我回王府好生休息吧。”莫玉成淡淡的叹了口气,心内虽然知道他是在因为什么而忧愁,可他也帮不了他,身为他朋友的悲哀,大抵就是如此。
看着他兀自在一旁心痛,可他却无能为力。
“佩之,我刚才明明在和璃儿说话你为什么要来打搅?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你知不知道,她差一点就能回想起我们的曾经了!” 方知远愠怒的问道。
“端仪,你给我清醒点,以前的元思璃已经不在了,她现在是贤王妃,是贤王的女人,你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贤王抢女人吗?你知道你刚才一旦当着贤王的面说出了‘你喜欢她’这句话,会有怎样的后果吗?”
莫玉成扶着方知远的双肩,硬生生的将他扳正到自己的面前,逼迫他面对的自己,他看着他的眼睛,静静地说,“她不会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你的元思璃了,端仪,放手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