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初然的意思不过是,要跟她继续纠缠下去,永远都不会放过她。
慕初然从正厅走了出来,看见了刚刚走进来的萧何,脸上带着笑迎了过去,“爱卿,你不知道,那白家母女就是见钱眼开,爱慕虚荣的主,若不是朕帮你试出来,你恐怕就要娶一个这样的人回家了。”
为什么?慕初然的表情上甚至还带着些自豪,人为财死,更何况慕初然出手必定是大手笔,又是一国之君,有谁敢不听从他的命令?
“皇上,您,真高明,臣”真的感谢你啊,把我又推回了那个无底的深渊。
萧何话还没说完,已经倒了下去。好不容易想出的可以脱离这个死循环的办法,却又一次被慕初然推了回去,这一次,恐怕她很难能爬的出来。
“萧何?”慕初然和她的距离太远,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追风的怀里。
慕初然走近了才发现,萧何并没有闭上眼睛,眼神中却突然失了神,就好像看不见周围的一切一样,一直盯着前面
“少爷,少爷!”追风摇了她两下,就被慕初然抢了过去。
“萧何,你能听见朕说话吗?”慕初然看着她的眼神着了急,就连她失明的时候,她的眼睛也没有这个样子过,现在这样
“回皇上,萧大人身体一切正常,并无大碍,只是,手上的伤已经结痂,若是想缝合的话,恐怕要把手上的痂全都揭开”
“什么?你个庸医,她会疼死的!”那种深可见骨的伤,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说把已经愈合的痂再揭开。
“皇上,也就只能让萧大人睡过去了,不然的话,臣没有办法给她处理伤口。”说出了这种话,就连跪在地上的太医都有些后怕,看皇上的脸色实在是很担心,可自己确确实实没有办法带着结痂的伤疤缝合。
“去端安神汤来。”
慕初然身边的小公公很快就把安神汤端了过来,安神汤,又不是止痛散,怎么可能一点痛都没有,在镇州的时候,萧何的身体已经被寒性的止痛药伤了个透彻,现在的她几乎经不起一点寒性的东西。
“萧何,就算是你怨朕,你也先把安神汤喝进去,不然太医给你处理伤口会很疼。”慕初然几乎是用哄着的语气在跟她说话了,可偏偏萧何的眼睛还是像之前那样,没有焦点,就像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慕初然想掰开萧何的嘴直接把药灌下去,萧何的嘴却闭的紧紧的。萧何毕竟是练过功夫的,若是她不想张嘴,就算慕初然力气再大也掰不开。
慕初然想封住她的睡穴让她睡一会,无论怎么点,都是会在一瞬间被冲开,有防备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被点住睡穴。
慕初然见面前的人怎么都不肯配合,瞬间生了气,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这样揭!”
太医听了慕初然的吩咐,不敢不从,用棉布沾着水将萧何伤口周围的血迹都清洗掉了,拿起了一边用火撩过的镊子,准备开始揭开萧何的伤口。
他不知道人在清醒的意识之下被揭开伤口会有多痛,但面前的太医真的眼睁睁的见着面前的人在这样的疼痛下,仍然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
慕初然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就那么一瞬间,他看见了萧何紧紧咬住的下嘴唇。
原来她不是不怕疼,而是讨厌自己在她身边,讨厌自己接触过的一切东西。
“你如果恨我,就放开你的嘴唇,来咬朕。”慕初然将自己的手腕放在萧何面前,萧何一下就咬了上去,伤口第二次被撕裂,那种痛绝对不亚于自己手腕上的痛。
可偏偏萧何就是要让自己记住,这都是自己自找的,这种痛能让她记住,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她自己接近慕初然的结果,而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自己的目标,一直都是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