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的说了,我就饶你不死!”
赌场的老板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毕竟他就只是巡抚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没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颤颤巍巍的对着面前的慕初然说道:“若是银两安全到达就,就拉开这个铁环会会有信号若是没有见到信号,就就是出了事”
看来这次,这个花大人是跑不了了。
慕初然带着萧何在衙门的库房里面清点,青州的,遥城的律法规定,各地的银票和银两上必须印上地方州县的名号,并打上官印,没想到这倒是为他们查案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宋清,明天一早你带着朕手下的锦衣卫去花府捉拿犯人,朕要亲自审问这桩案件。”
萧何感觉到周围有呼呼的风声,模模糊糊的睁了眼睛,昨晚忙了一晚上,就为了截那运送银两的车,这才刚刚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天就亮了起来,明明记得昨晚关了窗啊,难道是被风吹开了?
萧何翻身下床想要关上窗,才刚一掀开被子,就发现了窗口坐着的人。
“不快点洗漱一下,等一下就开堂审案了。”
“段衡?”萧何揉了揉眼睛,“你还是没有改掉走窗子的习惯。”
“哈哈,好在你睡觉是穿着衣服的,不然本王岂不是要被你灭口了。”
萧何套上墨黑色的外套,起身到门外打水。
“你怎么穿上这件衣服了,看起来古板,不像是你这样的年龄,不如我买那天给你的那件水蓝色的,穿上显得你气质温和,像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段衡本来是买好了早点放在桌子上,看萧何梳洗还需要一段时间,索性自己动了筷子,不枉他早起去买早饭街上的糕点还真的是京城里没见过的呢。
“沈苏杭死了。”萧何没有过多的表情,非常淡然的对段衡说道,拿起了一旁的毛巾蘸了蘸水,擦了擦脸上,就坐到段衡的对面,拿起了筷子。
“什么时候的事?”段衡手下有很多的密探,尽数潜伏在京城的各个地方,定时的发来有关的消息,近日里,他被慕初然安排着去忙着调查赌坊的事情,也没有心思看他们的飞鸽传书,竟然错过了这样的大事。
“前几日吧,听说是被人刺杀,成千秋已经得到了确实的消息,公主和成大人已经回了京城,现在这里,就只剩下咱们三个人了。”萧何夹起一个精致的小包子送到嘴里,自从看了那具尸首,几日来,她都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面前的小包子没什么过多的装饰,倒是看起来顺眼。
“我估计处理完了这个花大人的事情,我们肯定也要赶快回京了,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看来回去之后还是要忙一阵子了。”段衡见着萧何喜欢那一小碟子包子,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不要绑一个街边的小师傅回去给萧何专门做点心。
花巡抚夜里等着见到了信号,就安心的睡下了,还不知道银两被劫的事情,仅仅几个时辰而已,整个赌场就已经被知州衙门的人控制了,花巡抚本来以为天衣无缝,以为高枕无忧,睡到日晒三竿还没有起,正做着美梦,却突然被管家惊慌的声音吵了起来。
“老爷,宋知州带着人闯进来,说是要抓你回去审问呢!”
“他敢,”虽说不敢相信,花巡抚还是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活腻了!就算是礼部尚书在,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抓我去审啊!”花巡抚愤怒的拍着床榻“反了他了!区区一个知州,竟然敢来抓我审问!”
“那,皇上的命令是否能够让花大人移驾去往衙门呢?”宋清带着人直接进了花家的庭院,听见他在房间里面大声的吵嚷,直接在院子中就接过了他的话。
“皇皇上。”那个姓慕的年轻人真的就是皇上,这么说
踉踉跄跄的花巡抚被带到了公堂之上,恐怕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