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望着他眼中看着自己的时候,心中又被他动容了。
你希望我回来吗?
慕初然拽着她挤进人群之中,在那些姑娘们的挑挑捡捡之中抢到了一盏白纱灯,上面俊秀的字迹写着:祝君平安。
慕初然笑的张扬,惹得旁边姑娘们侧目连连。
这时萧何仍是男儿装,青丝用发带高高竖起,两个俊秀的大男人在一起手牵手显得格外打眼,姑娘们不多会就掩着嘴窃窃私语了起来,伴着几声嬉笑。
萧何很有分寸的松开了他的手:“慕初然,这里人多眼杂,莫要给旁人认出来。”
他手下一松,那软软的肉感也就没了,心中顿时不安起来,嘴角微抿,有些不乐意了,道:“你若换去了这一身衣,天皇老子也认不出来我俩。”
萧何知道他言下之意是让自己换去了这身装扮,男子从装穿了好几年,她自然是不肯的,全当做没听明白,自顾自的拿了那灯往河边走。
也许是慕初然褪下了那件黄袍换了一身朴素的银黑衣衫,也许是这集市太过热闹,萧何看着慕初然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她突然觉着,他和自己一样,不过是个喜热闹的普通人,对待他的态度,就好像是朋友,自然而然的没了芥蒂,随和起来。
“哎。”慕初然跟了上去。
萧何蹲下身把灯点了火随意的放飞了出去,完全不理会旁边想要和她一同放的心情。
人人都说,放什么灯遂什么愿,她萧何不信这个自然就不信灯,不遂愿。
自己的愿,要自己实现才好,他人如何能指望的了。
萧何见那灯远飞出去,起身站了起来,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慕初然的怀里,不知什么时候他就站在了这个位置,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萧何转过身来,双手推开他贴过来的身体。
他却抓住了这双手,这双因为舞刀弄剑已不在柔软的手,总怕它突然逃开,他握的紧,忍不住想要把这双手锁在自己的手中,永久留在自己身边,逃不走。
亦或是因为她离得太近,身上似有似无的香味让他熏熏然,这让他怎么能不知道她是女子,怎么能不知道她的好,那若有若无的香,一阵一阵地往他的鼻孔里钻,让他浑身作痒却无法找到痒意的源头在哪里,无从挠起,无从止痒,从而心生烦躁,总想要填补什么,想要释放什么,他的心莫名的疼痛。
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疼,在自己身边了仍旧是疼,这是心病,得靠心治,药房就是她萧何。
慢慢把手放置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自己活跃的心脏跳动,他微低下头,鼻尖轻抵着她的鼻尖,很亲昵的动作,萧何不自在。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萧何,你是否知晓”
萧何眼中映着他浅浅的已然动情的笑容,心中小鼓乱打,难得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好像知道了他的心意,却还是假装不明白:“知晓什么”
慕初然突然笑了起来,很是开怀,眉眼弯弯,早已没了朝堂之上的威严样子,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偷吃了糖的大孩子,慕初然嘴角上扬,笑得暧昧:“你明明就知道!”
说罢就吻了过去,萧何闪避不及,嘴唇就被这人攻占了,只得焦急道:“有人!”
慕初然双手拽住她的风衣往上一扬,把她的头盖了个严实,只把那张小嘴留给自己。
唇齿间皆是急促的喘息声。
几番交缠,萧何觉着意识飘忽起来,脚下也软了,身子也轻了,只有眼前那男子长长的睫毛泛着莹莹的光泽愈发鲜明地映在眼底,如此真实又陌生,如此贴近又遥远。
她就想遂了自己的愿,放纵自己一回,忘却自己的身份,也忘却了他的身份。
等到慕初然好不容易松开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