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罢了。”
薛良安一听这龚沛满口雌黄,忍不住跟他辩驳了几句,以太后脉象为例,细细分析了自己的判断。可惜,除了这两位御医之后,屋内再无人懂医,也不知道他们争论孰是孰非。
但龚沛却慢条斯理地请慕初然准他再为太后把脉。
慕初然想也没想,就准了。
龚沛上前替太后把脉,又趁众人都俯首跪在地上之际,偷偷看了一眼慕初然没望这边,便将一粒解药塞进太后的口中,让她吞下。而后才向慕初然回报,“太后娘娘不过是感染了风寒,这病来得快,也来得猛,想必是因为太后凤体最近时逢小日子,所以格外虚弱一些。俗话病来如山倒,待微臣开一服温补调理的药,让太后服下,必能药到病除。”
薛良安在旁边冷笑道:“哼!你这是纯心想要害死太后娘娘!”
可奇就奇在,薛良安刚一说完,太后就清醒了过来,缓缓坐起身来,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是谁想要害死哀家?”
慕初然一听母后醒了,赶紧上前去问询,“母后,身子可有何不适?”
冷轻痕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慕初然,才略疲惫地答道,“头还有些沉,身子乏力,浑身无劲”
龚沛便接着说道:“太后娘娘是否还觉得这两处太阳穴有些微刺痛?手脚也酸痛?”
冷轻痕轻声应道:“正是。”
龚沛立即便对慕初然说道:“陛下,此等症状皆是风寒之兆。”
薛良安在边上辩驳:“陛下,这龚太医分明是想歪曲病情,他定是怕陛下怪罪素日里未将太后娘娘照料妥当之罪,才故意扯谎!”
龚沛立即调转枪头对着薛良安道:“薛大人,下官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何要如此血口喷人?”
薛良安一脸正气,“在下从来对事不对人,你自己心知肚明。”
慕初然见他二人争执不休,便干脆说道:“勿再做无谓口舌之争,你二人先到一边候着。”他转头叫了一个小太监去御医所再请了三名御医过来,再替太后做诊断。
萧何在集贤殿一个下午,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等到临近快出宫之时,侍卫肖庆悄悄传来消息,御医薛良安被打入京兆府衙大牢,命人押后待审。因在宫中,只是传来一则消息,详细的肖庆并未细说。
萧何回想起来是太后出事在先,薛良安看诊在后,然后便出事了。
且这命令是慕初然亲自下的,一切来得太突然,她甚至无一点心理准备。只知道此时,得先去打探一下具体是为何事被打入大牢的。
出宫之后,她便径自去了京兆府衙,却被告知薛良安是重犯,不得探视。
她一时也无别的法子,便只能先回府去,再做打算。
而她回府之后,思来想去,觉得谨慎如薛良安,不该会犯什么大错被打入狱。才在她揪心如焚的时候,小十带来消息,说是慕容要见她,约见地点就在她的酒肆。
萧何虽无甚心情与这鬼魅一般的角色会面,但此时也无法拒绝,与他见面,至少也能了解下慕云景的近况。
等到萧何到了约定地点,自有小二带她上二楼阁楼包厢里。
她虽已是这地方暗中的东家,却不曾想慕容的消息这么灵通,马上就在此处约见她。
一进包厢,便见到慕容一袭窄袖锦衣,却仍是银iàn ju遮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萧何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