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和杨槐狼狈为奸多年,自从张龙的万利赌坊开不下去的视乎,他就一直没有给杨槐上供,今日,张龙特意前来杨府拜见杨槐。
杨槐正躺在摇椅上,轻轻地说:“许久不见你来上供,如今前来找我何事?”张龙结结巴巴的说:“杨大人,最近城中新开了一家赌坊,抢了我全部的生意,不仅没有上供,也不给其他赌坊活路,小人最近分毫未进,所以没有及时上供。”杨槐说:“你的赌坊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关我的事,你先出去吧。”张龙继续说:“杨大人,我的赌坊生意确实不关你的事情,但是,他们目中无人,眼里没有您,就是对您最大的不敬啊。”杨槐挥了挥手说:“把他拉走。”
很快,张龙就被杨槐的侍卫,四仰八叉的抬了出去。杨槐想了一会儿说:“李久你过来。”李久来到杨槐身边说:“大人,有什么事情呢?”杨槐说:“你带人去看望一下他说的另一个赌坊,让他们知道知道规矩。”李久点点头,说:“是,大人。”
安业赌坊内,生意十分好,顾思思等人正在柜台上观察,突然,李久带着几个人冲进了安业赌坊,瞬间,里面的赌徒都乱了起来,大家东躲西藏,导致生意停滞,李久大声喊道:“谁是负责人,给我出来。”顾思思站了出来说:“不知这位官爷有何时指教?”李久说:“你这里开张多久了?”顾思思说:“不慢不久,正好两个月。”李久笑了笑说:“两个月,生意这样火爆,你竟然没有交税?简直大胆。”
顾思思耸耸肩说:“当然有交税,都交到县太爷哪里去了,有证可查,请官爷道县太爷那儿去查看。”李久说:“我说没有交税就是没有交税,来人,给我砸!”顾思思正想动手,安唐业突然冲上前来,说:“官爷,不就是税吗?现在给,这个税要多少啊!”李久说:“税要五千两白银。”安唐业有些怒火,勉强控制之后说:“官爷,我这两个月都赚不到五千两,这税未免有些太高。”李久说:“不交税就别开店,来人,给我砸。”
“慢着!”白露从门口走了进来,李久是杨槐身边的人,当然认识白露,他一看见白露,就立刻转变神色说:“白露姑娘,你来了。”白露点点头说:“这是怎么了?”李久说:“他们开赌坊,但是不交税。”安唐业补充说:“我们已经依照王法,将税交到县太爷那边去了,这边有官府开的凭证。”说完,安唐业走到柜台,拿出凭证。白露看了一眼,将凭证竖立在李久面前,说:“是不是这个税?”李久看着凭证,再看向白露,笑嘻嘻地说:“对对,就是这个,早点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害的我们差点就舞刀弄剑了”
安唐业补充说道:“姑娘,刚才这位官爷说了,要我们上交五千两白银的税。”白露咦了一声,里就赶紧说:“小兄弟,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尽快交清五十两白银的税。”安唐业轻蔑的笑了笑,说:“那就请官爷回吧。”白露说:“大家都回了吧,以免再生事端。”李久似乎抓到了台阶,赶紧说:“白露姑娘的命令还不执行,大家撤了。”“
”等等,他们是良户,再找他们的麻烦,我可不轻饶,记住了吗?“白露脸上似乎写着不执行就杀你的命令,李久哪里敢不执行,连忙说:”大人说的极是,小人以后见了安业赌坊立刻绕道走。“
看着李久他们走出安业赌坊的大门,白露说:”以后要是有人来骚扰,就来找我。安唐业说:“多谢姑娘仗义相助。”白露说:“客气。”,之后,她便抓紧时间出门,很快就消失在安唐业的面前。
顾思思说:“你认识她?”安唐业笑了笑说:“她和一位公子是我们客栈的住客,我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但不知道竟然能够威慑住杨槐的侍卫。”顾思思想了一会儿说:“那位公子叫什么名字?”安唐业想了一会儿,说:“好像叫上官宇。我还给他送过酒菜,真是不枉费我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