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浮华,只贪杯中欢。如要问李永乐这世上最喜爱的是什么,银子,美酒,美男。为什么银子会在美酒与美男之前排第一呢?因为有了银子其它两样想要还难吗。勾勾手指,点一支雪茄,翘起二郎腿,左边抱着美男入怀,右边葡萄美酒夜光杯,哎想想都滴哈喇子!喝嗨了各种撒欢,要么不喝,一喝要是没个人拦着保证醉,还美其名曰:“世间万物,唯爱与美酒不可辜负。”扯蛋,明明就是自己贪杯。
这不昨儿小权子跟她喝到后半夜,她自己醉的稀里糊涂,而小权子没事儿人似得,不知道到人还以为他喝的是白水对酒。幸亏当晚没人进她的屋子,这万一旁人看到女老板醉的迷迷糊糊,小权子清醒的坐在一旁,定会认为他是想傍大款抱老板大腿直接灌倒女老板好上位,所以才将女老板灌醉做的事。事实上他真的连想都没敢想,你不知道李永乐醉倒后有多吓人。说的全是些天马行空的话,小权子完全没听过,没见过,想都不敢想的。那些新鲜的词儿,那些描述的画面对于他来说像是在听天书。张牙舞爪,又唱又跳,还咬人,跟自己称兄道弟,丝毫看不出她是个女人难怪她平时都是男子打扮。指不定是个女断袖,甚至搞不好她的丫鬟翠儿与她便是相好的千杯不醉的他这个天生就自带的技能,一直以来都是他引以为傲的。今晚悔恨呐,为什么要让我在这间屋子里被她活活的折磨而且还如此清醒,如果同她一起醉了也就罢了,什么都记不住一觉睡过去忘了便好。偏偏要在我最美好的年华里,不幸的我碰到怎么一个疯婆子,让我这颗年轻懵懂的心对女人一下子失去了憧憬。
一觉醒来李永乐睁开眼睛,左眼感觉又厚又重微痛坐到铜镜前照了照,呵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针眼吧。果然某些东西不能乱看,你瞧现在现世报了吧。吩咐了翠儿拿来一篮子黄瓜切成片儿准备敷敷脸,昨夜宿醉脸有些微肿,顺带还让翠儿带来一副白色的眼罩,挡眼睛。
将黄瓜整齐的贴满一张脸,躺在贵妃榻上,身盖锦衾。朱榑他步伐悠闲,就仿佛在逛着自家园林。晚风吹动他那身艳米白色的衣袍,吹起他那轻轻系在腰间的飘带,让一切美得如梦似幻。他宽大的衣袖随风飞舞,就犹如一只轻浮的蝶妖般在夜空中舞动出暧昧的弧度。
轻步进了屋子瞧见李永乐眯着眼躺在踏上满脸的黄瓜片:“你的脸怎么了?”
李永乐掀起右眼上的黄瓜片眯眼瞧了一眼来者:“呦,齐王多日不见今儿吹的什么风,把您从哪儿吹到我这来了。”
朱榑轻轻勾起半边唇角:“呵呵~~怎么办?多日不见本王想你想的紧。”
“哼,王爷你见到姑娘都是如此说道的吧。王爷可真是明朝第一多情公子。佩服佩服。”
然后,他就在那恶劣地笑,笑得意味不明,笑得意味深长:“本王与乐儿彼此彼此,乐儿喜欢偷看,本王便做给乐儿偷看。”
李永乐“噌”的一下坐起身子,脸上的黄瓜片还带着抖落了几片,露出微红的左眼,小手拿起一根黄瓜对着齐王“啪”狠狠的掰断后又用力的咬了一口,吧唧吧唧的咀嚼:“王爷真是好眼力啊。”
“你的眼睛怎么了?”朱榑将手伸过去轻抚,又被李永乐嫌弃的拍打掉。
“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长针眼了,你别碰我的眼睛手上细菌多会感染的。”
朱榑挑眉,缓缓的坐下:“本王的手有那么脏吗?”
“有”李永乐不假思索的回答。
朱榑弯唇一笑“呵呵~你如此介意,本王会以为乐儿在吃醋。”
李永乐抖了抖空空如也的袖口道:“臭美。”
李永乐躲进屏风后唤衣裳,朱榑坐在一旁喝茶候着。早晨清冷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在清冷的房间里,照在了她光滑的背上,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白嫩。一头长而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