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来就别硬撑,就不知道叫人帮忙么。”殷程走过去,单膝蹲在她面前,一改往日嬉笑的模样,神色间更是担心与责备。
“我。”她一时语塞,低下头把校裤破损的口子拉过来遮住了自己受伤的腿,血流出来已经把校裤一大半都染红了。
他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小人儿,心软了下来,无奈地放柔语气道:“给我看看。”
说完也没等她同意便伸手把她想要继续遮着的手拿开,翻开破损的校裤,白嫩光滑的皮肤上,一道深深的口子,不停地往外渗血,看的人都觉得生疼。
他看了看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能扯下来暂时止点血,也就没询问她的意见,直接把她的两条长腿微微弯曲,一只手伸到长腿下,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把从地上抱起来。
“啊,你。你干嘛。”她突然撞进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惊魂未定,慌张地开口道,一边挣扎地想下来。
“别动。”他厉声地说道,声音冷冽。
“你知不知道你受了很重的伤。”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恢复往日的语调说道。
她没再乱动,只是被抱他抱在怀里,头皮发紧,目光都无处安放,在她印象里她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虽然认识也没多久。
“那个。你这样我抱不稳你。”他看了眼怀里的人,体型娇小,身子柔软地好像小猫一样。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她故意不领会他话里的意思,手还是放在小腹上没有要勾上去的意思,眼睛别扭地看着门的方向。
“你说你。”抱着她的手故意向上颠了颠,怀中的小人儿没有防备,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条件性反射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脖子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热量,心里一阵激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正睁大眼睛瞪着他,对着她的眼睛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走到门边,姚焉霖借机想收回手去开门。
他看出她的意图,坏笑着又颠了颠了手,说道:“我来开。”
她正纳闷他抱着她要怎么开,肯定要把她放下来,可谁知他一边抱着她,抱着腿的手又向前伸出去开门。
她看了眼门锁,都在他肚子的位子,这高度,难不成。
果然没错,他抬高了手,她整个人腿都要比头高了,满脸黑线,此时她已经无语凝烟了。
门开了,徐玲玲马上推开门,焦急地看向走出来的人,边问道:“焉霖,你有没有磕到哪里呀。”
当看到殷程打横抱着她是,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了。
“马上去医务室,她受了很重的伤。”他完全没看愣住了的徐玲玲,抱着怀里的人快步往前走。
“啊,焉霖,你哪里受伤啦?”她听到受了很重的伤,快步跟上殷程,担忧地看着好友,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最后看到校裤上一片殷红,惊呼出了声,也顾不上刚刚内心的不悦。
“呜呜,怎么这么严重,都跟你说爬窗户危险了,现在这么多血。”徐玲玲小跑跟着,神色沉重又焦急,眼圈都有点红红的了,好像受伤的不是好友而是她。
“哎呀,没事的,你看现在不是去校医那了么。”姚焉霖从他怀里探出头微微笑着轻声安慰着她。
“可是晚上还要去参加酒宴要穿晚礼服,你这样怎么办?呜呜呜”徐玲玲着急地喉头哽咽。
“我叫我爸带一条长裙不就好啦,啊,没事的。”好友不提起她都忘了这件事,爸妈肯定带来及膝裙。
他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怀里的人儿,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就像花朵一样美丽,又沁人心脾。
他抱着她的手感受到一点粘稠,稍微伸出了手看了一眼,全是血,皱着眉说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