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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艺钦看到获救的杨光,也并未表现出慌张的神色,保持阴沉,“我放屁,你可以回去问问你风骚的妈。不过,也要看你们今天有没有命回去了。”
在杨光的心里,他确实不太喜欢妈妈再嫁,他觉得她这样做是背叛了爸爸。可是无论自己再不喜欢,也绝对不允许别人说出一字半句的侮辱之词。
杨光刚要开口与之争辩,林夕抢先开了口,“宋艺钦,就算你讲得都是真的,那祁妙又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宋艺钦推了推两边的鬓发,闭上了眼睛,“我从来不相信爱情,当初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跟她清楚明白的说过。只是这个女人太得寸进尺,又能怪得了谁?”
林夕简直不敢相信,会有人说出这么绝情,这么没有人性的话,她把视线偏移宋艺钦的航向。那样的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莫名的恶心。
“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杨光本想去拉林夕的手,抬眼望去,高起轩的目光正定格在他和她的身上。最后,只能顺势的拍了拍林夕。
杨光被宋艺钦折磨了好几天,身子疲乏难当。高起轩大步流星上前,搀起了他。“杨光,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背你?”
杨光摇了摇头,撇开他的手,他觉得跟他之间有了距离,一种陌生的感觉正在逐渐侵蚀他们过往的种种。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他把“小光”改成了“杨光”。无形中就疏远了本该有的亲密。
可能单名单姓的人不一定能感受的出来,因为平时很少会直接称呼他的单名。可如果名字有超过两个字,被人连名带姓地喊,不仅是不礼貌的一种行为。对于熟悉的人来说,不是火辣辣的痛就是冷冰冰的寒。
高起轩似乎完全在意,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杨光的称呼发生了改变。
“我不是让你别来的么?”高起轩带着一点质问的口气。
“我不放心,所以就”林夕的声音带着一点委屈。
宋艺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就不想知道zhà一 piàn的事情吗?”
三个人齐刷刷地回头,刚刚才稍微放松的脸色重回阴郁。对于zhà一 piàn的事情,他们心里是想知道,但又害怕知道。谁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龌龊肮脏的事情没有揭开,而揭开之后,他们又是否能承受得起。这一切都是未知数,说白了,也是一场自己跟自己的赌博。
“高起轩的那些zhà一 piàn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就不赘述了。”宋艺钦斜视杨光和林夕,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至于他们俩的那天我刚好看到他们在图书馆后面,起先想帮帮他们,把他们迷晕了带去酒店开了房。谁知他们这么纯情,衣服都脱了,就是不为所动。那我就只好代劳了。”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林夕感觉到她的头上五雷轰顶,世界天崩地裂。
“你还真没脑子啊!都被人那个了,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宋艺钦抹了抹鼻子,“不过,那天晚上你真的是很迷人。我自问也是阅人无数,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样外表如水,内心似火的女人。”
四周死一样的寂,消失了一切的声音,唯有宋艺钦自鸣得意的笑声,在山上飘荡。林夕仿佛被置入一面鼓中,被恶魔的声音缠绕得无法喘息。对于一个始终保持贞操观念的女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把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这种脏,是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它比推入粪池的恶臭还要脏数千倍c万倍。林夕瘫倒在地上,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生机。像一座石化的雕塑,严格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