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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婼妹妹,婼妹妹”听见小六哥在敲着房门,还不断叫着我,似乎有什么事要说。

    我打开门,只见到小六哥笑盈盈地说道:“上次吴爷叫我去弄些粗一点的竹子来做匣钵,我一想,之前你们在后山砍的竹子都用完了,我特地寻了一个樵夫给你们找了一些很不错的竹子,你去看看怎么样!”

    我刚跟小六哥准备走出去,就见到一个头戴斗笠,双腮长胡的老翁正在叫人把那些竹子往院里搬,看到我们出去,他便迎着我们走来,“这些竹子是我一次偶然在砍柴的时候走到一处僻远的地方发现的,每一株都葱翠挺拔,韧劲十足,要不是看在二爷的面上,我才舍不得卖嘞!”

    我一看,这些竹子确实难得,均有碗口般粗细,色泽均匀,甚至连节段都差不多,实属难见。

    “老伯,辛苦您了,进来喝杯茶水吧!”我笑着看着这位老伯,准备给他斟茶去。

    “哈哈,谢谢你了,小姑娘。”老伯正当转身,“等我把这老家伙放下”说完就从腰间把一把磨得铮亮的柴刀拿了下来,又从衣襟口袋里拿出一块灰褐色的粗麻布把柴刀卷了起来,放在进门的门槛旁。

    “老伯,你这是干嘛?”我笑看着他,很是疑惑。

    “刀不入户嘛,哈哈,这些规矩我们山里人还是得守的啊!”老伯笑道。

    请老伯进屋坐下后,小六哥给老伯沏了一壶茶,用的是一套青灰色的圆口茶具,“好香的茶,二爷的茶楼果然名不虚传。”老伯把茶杯放在鼻前晃了晃,啧啧说道,然后又放下。

    “老伯,怎么了吗?”我不解地看着他,又转头望向了小六哥。

    小六哥也一脸的茫然,不知为何。

    “茶虽好茶,可比起山里的脊尖那可差远了嘞!”老伯笑叹道,眼角的深褶紧促着。

    “脊尖?”我和小六哥一同问道。

    “也就是竹叶尖!”老伯从桌上的茶盘里重新拿出一只杯子,倒了一杯白水,一饮而尽,“还是这白水好,哈哈!”

    “竹叶尖我以前看师父喝过,但师父称它为碧舟茶,这脊尖倒还是头一次听人说道呢!”我又给老伯倒了一杯白水。

    “你看那竹叶不就正像水上的渔船吗,碧舟?哈哈,倒也贴切!好啦,竹子也送了,水也喝了,是时候该走了!今天倒也多谢小哥的这壶茶,只是被我这一介山人给糟蹋了,真是罪过!”老伯双手作揖,笑着转身走到门前,用那双布满刀疤却又十分刚劲的手提起麻布包裹着的柴刀,麻利地插在腰间,大步走出门去。

    “这老头还真有意思,只是可惜了我的一壶茶哩!”小六哥看看桌上的茶壶,又转头笑看着我,摇摇头说道。

    小六哥收拾完桌上的东西后说还有事就离开了,想到师父给我留下的那几个字,我不免又想到还未破解的那个迷,心中又多了许多烦闷与着急。

    我想,虽然没这东西,却也能烧出这窑变之瓷,那如果真的找到,加在里面,又会变成什么样呢?爷爷当年又是如何找到这样的东西?难道这天脊真的就如此神秘难测,连二爷和爹都不知道,师父也讳莫如深,这背后到底还隐藏了些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是一群哄乱的蜜蜂在我头顶嗡嗡作响,让我焦灼不安。

    或许,这些问题能在二爷那里找寻到一些蛛丝马迹,不知不觉,抬头一看,窗外早已夜色斑驳,蛐蛐在墙角戚戚不停,看着这皎洁的月光,我有些开始想爹和娘了,不知道他们在家怎么样,我抿了抿嘴,转身关了房门,只留下一扇窗,刚好能看到这高悬的明月,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便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到院子里似乎有人来往,脚步声和喧闹声错杂,我推开门一看,小六哥正带着一些人从回廊过来,像是去二爷房间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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