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咳咳”
抱着吉他的男孩刚刚唱了一句,就一个劲的咳嗽起来,他已经练了一晚上了,而且今天不久前才挨过一次打。
这个男孩就是今天上午“骚扰”叶雨落的奇葩男孩,名字叫元梦。无父无母,在孤儿院呆过一段时间。
“这么晚了,你还练歌?”
元梦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和叶雨落同班的吴启。
“没办法啊,要不了多久我就要上台了,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再说了,我不能辜负老团长和教授对我的希望。”
“最后的机会,你艺考考得不好?”
“呵呵。”元梦苦笑一声。
“我在这过夜是常事,倒是你,为什么这么晚还来这?家里人不管?”元梦问道。
“他们没那个空!”
吴启烦躁的回答。
“家里人又吵架了?”
“算是吧。”
夜空依然愁云惨淡,没有丝毫的星光与月光。
夜烛靠在阴暗的树上,心情从原本的心神不宁变成了焦虑烦躁。
这几年,自己在复仇路上几次经过天狼市,都没有去探望那个人的勇气,这回来天狼市那么久,也是如此。
因为自己的仇还没有报完,自己身上欠下了他们一笔巨债。
不管怎么说,当年马戏团的灭顶之灾是因自己而起,时至今日,夜烛仍能想起自己这条命曾经的天价赏金。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头,夜烛的眼睛也渐渐再次变成了紫色。
褐色的身影从树上一跃而起,在天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双脚平稳的落在别墅的屋顶上。
几十把飞刀拖着紫色的光芒散布在别墅四周的各个方位,一道普通人看不到的紫光结界就这么布置在了别墅的周围。
这时,夜烛的手机再次收到了7号的消息。
从两则消息的时差来看,这句话,7号也犹豫了很久才发过来。
“不要一辈子活在回忆的阴影里。”
夜烛在布满结界的别墅屋顶上笑出了声,也不知道是嘲笑7号还是嘲笑自己。
下一秒,夜烛就从别墅的屋顶上消失了。
房间内的晓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从睡梦中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惊醒过来。
夜烛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和地点,在城市的夜里飞速地前进。
此时,城郊外的一个大帐篷内,一群马戏团的工作人员正忙着清场。
演员们窃窃私语,议论着今天晚上来看马戏的人出奇的少,估计是因为这两天所发生的诡异事件让大家都不愿意随便晚上出门了。
不过,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老团长呢?
一个细心的女演员提出了疑问。
附近一条偏僻的马路上,一个刚看完马戏的女孩一个人急匆匆地往家赶,寂静的街道上除了她以外看不到任何的行人。
该死,早知道今天就不一个人溜出来看马戏了。女孩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把女孩吓了一跳。
急忙回头,却发现原来只是一个双脚残疾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徐徐而行,很快消失在一个转角不见了。
女孩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忽然想起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刚刚那个老人身后,有人在推轮椅吗还是,自己看错了?而且,刚刚那个老头离开的方向,难道是那片了乱葬岗?
想到这里,女孩打了个寒颤,一路小跑。
这时候,7号正开车经过驶出居北市的市中心。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少年站在一座大厦的屋顶上,远远地望着7号的车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