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狼市再次迎来罕见的暴雨,狂风呼啸,气温骤降,天气预报提醒人们最好不要出行。
夜烛从梦中惊醒,看到手上的绷带和正好端着药进来的晓蝶一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昏睡了了一天一夜了。”晓蝶关心地说。
“我这是在哪”夜烛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7号家,他让我照顾你。”
晓蝶将药递给夜烛。
夜烛接过药碗,不死心地问:“尸修和那个面具人呢?”
“7号已经去追查了,你就安心的养伤吧。”
不料,夜烛听完立马找到手机联系7号。一旁的晓蝶又是生气又是担忧。
7号在出门前,就将手机调成了震动,当他看到来电人是夜烛时,在老人身边的悄悄挂了电话。
夜烛一连三个电话,都是对方无法接听。
夜烛在无奈的挂了电话,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妥。向晓蝶补了一句谢谢。
晓蝶微红着脸,问了夜烛一个问题。
“可不可以告诉我叶子是谁”
哐当一声,夜烛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
“今天晚上的雨,和当年一样大啊。”
天狼市城郊,魔攻,或者说是阴,站在房间里冷眼观看着夜雨。
以前,他曾经偶尔问过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后不后悔,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如今这张脸,他就难以平息心里面仇恨的怒火,林总是对的,难道他就应该白白受罪吗?
魔攻的手紧握成拳头,蜈蚣从袖子里爬上了他的指骨。
魔攻的身后,是一具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全身的血肉和骨髓都被吸干。这些都是为了给重伤的尸修报命的牺牲品。
一个带京剧脸谱的男人走进来,恭敬地告诉魔攻,那两个妖族的少年已经走远了,只是不知道那两个犯错的人该如何处置。
“那两个家伙差点坏了大事,将他们给我带过来,我的蜈蚣饿了。”
过了一会儿,魔攻手上的蜈蚣从一具尸体的左眼球处钻了出来,尸体中的脑髓已经完全被这只蜈蚣吃掉了。
蜈蚣似乎还不满足,爬向了被捆绑起来的另一个男人。
魔攻来到地下室,对着朱红色的棺材说:“你这次随便出动,害我损失不小,更何况我已经帮你干掉了那个夜烛,可你要什么时候给我东西?”
“啊,对不起,我不问了”
看到夜烛这么大的反应,晓蝶慌乱地解释道。
“没事,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夜烛看着地上摔碎的碗,故作平静地说。
“哦”晓蝶应了一声,收拾完地上就出去了。
夜烛从床上起来,拉开卧室的窗帘,窗外的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
那只吃人的野兽,现在躲在哪里呢?
尸血道!夜烛的双手紧握成拳!
吱呀——房门被推开,晓蝶走进来,壮着胆子问道:“我还是想问问关于你和那个尸血道的问题,可以吗?”
一辆篷车内,老人给7号泡上了一杯颇有年份的普洱茶,一时间房间内芳香四溢。
7号浅浅地尝了一口,沁人心脾。
“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前辈,就是有关夜烛和尸血道的一些恩怨,我手中掌握了一些,但是并不全。”
“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准确的答案,也许和他离开马戏团之后的事有关,也许和他离开马戏团的原因有关。”
“那抱歉,看来是我多嘴了。”
7号明智地停止了这个话题。
“我曾经查过尸血道的资料,那个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