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是一把锁,你老攻会来打开你!”
华云早上是被闹钟的声音吵醒的,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是一张漂亮而冷淡的容颜,睡颜安详,有些长的银色发丝耷拉在脸侧,柔和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淡。
他推了推将他牢牢抱在怀里的那个人,那人似是没睡醒下意识地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有些不耐烦地将他按在了怀里。
“诶!醒醒,这是我的床!”华云精神不好还没睡醒,身上也不大舒服,耳边还重复着闹钟那一句分分钟想揍人的话,他加大了推人的力道,提高嗓音道。
苍凛猛地睁开眼睛,银灰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利芒,十分警觉的样子,在看到自己怀中抱着的人时像被烫到一般迅速收手,脸色难看。
华云立马从床上坐起,耳边烦人的闹钟声终于停了,头也没那么痛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目光不经意地扫到苍凛身上。
苍凛周身散发着极为浓烈的不悦气息,那张漂亮的脸冷如冰霜,银灰色的眸子少见的有些迷茫,呆愣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耳根处红的像是要滴血。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下c身光溜溜的没套裤子,那物与上面那张漂亮冷淡的脸极为不相称,沉甸甸的十分有料,粗长的很,表面还有些未褪去的红色。
华云低头在自己的睡裤上看到了一大滩干涸的白块,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昨晚的记忆有些混乱,华云努力回想只记得他那时精神状态不对只想睡过去,床上隐约睡了另一个人,那人似乎有一条柔韧的鱼尾,还有两根大蛇要咬他。
他以为走错了床,强打着精神要离开时又被尾巴卷了回去,之后他极为疲惫地晕厥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昨天的记忆有些混乱,当不得真,但也做不得假,现在看来他根本没走错床!
“你睡我床上做什么!”华云十分不爽地质问道,面前的人是一个一ga,他不得不压下火气,虽然被苍凛占了便宜,但根据帝国法律来看却是他占了便宜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
苍凛深深地看了一眼华云,一言不发地背过身下床,在柜子里找了一条裤子套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身体难受时会鬼使神差地跑到那个少年的被子里。
华云也找了一条裤子,他没当着苍凛的面将身上被不和谐液体污了的裤子换下,他今天起床腿都是软的走到门口他抚着门框脚步顿了一下,背对着那个少年尽量以平常的语气道:“你是一个一ga,请自重,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下次再发生。”
“不会有下次!”苍凛决绝地狠声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又含着冰渣,华云轻哼了一声,他已袅俗愎坏拿孀印
华云换好裤子从卫生间出来并没有看到苍凛,因为昨天的突发事件新生试炼中断,具体安排会在今天通知。
他看了看时间还早,窗台上微微绽开的淡粉色菊花迎风招展,他行至窗前,手指碰了碰娇嫩的花骨朵。
花盆中,粉色的花瓣舒展,艳丽的红色晕染开来,华云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白色的雏菊像变魔术一样在他手中出现,花枝细嫩,花瓣柔软。
心念微动,又是一朵白色雏菊从手中的花枝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
华云挑了挑眉,看着盆中的红色菊花再垂下眸子盯着自己手中的双生雏菊,他从未有这一刻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异能的力量。
他扶住了窗台,双腿更软了,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好像昨晚和那个一ga一起做了不和谐的事情一样。
但绝对不可能啊,根据教科书上记载的官方权威知识,一ga就是总受,男性一ga也不例外,他们前面根本没用对人做不了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