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引擎,踩下油门:“衣服穿多了吗?”
慕初雪系上了厚厚的围巾,戴上了一个毛线帽子,又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绝对是非常的保暖了。
“你看我这样子怎么样?”
她故作轻松的笑着。
易泽棋侧头看了她眼,点点头:“嗯,像去北极敲冰块的!”
慕初雪笑了笑,看着车窗外的形形色色行人,轻叹了一声:“我想走了!”
她的母亲已经不再了,而慕家也从未把她当作家人。
她真的没什么必要留在这里了,她也不想经常看到有关宋远兮的新闻。
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半山腰,那儿车辆少,却能看到整个南城的夜景。
微风吹来,慕初雪戴好了帽子,倒也感觉不到什么冷意。
易泽棋拿出一罐啤酒,然后拉开,递给慕初雪:“你没事吧?”
他知道她喝酒过敏,但是她已经是了,她能对自己负责,何况今天的新闻出来后,他也知道慕初雪的痛苦。
所以他愿意这样陪着她,即使她知道她可能会难受,可是如果身体带来的痛苦能够转移心的痛苦,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慕初雪接过易拉罐,猛地喝了一口,冰凉刺骨的液体瞬间滑入她的胃里,令她的胃有片刻的冰冷,似乎让她的心痛舒服了一些。
她又喝了一口,可是因为喝的太急了,呛到了,咳嗽了起来。
易泽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笑着说:“你别喝那么急,我车里还有好多呢,够你喝一夜的了!”
慕初雪擦了擦唇角,然后抬头露出一抹笑:“我没事,就是觉得太久没喝了,有些不习惯了!”
“你以前经常喝?”
易泽棋可记得小时候,他们两人曾偷偷的喝了一罐啤酒,后来慕初雪全身长了红疹子,在医院挂了好几天的点滴,她才好。
他还被慕初雪的妈妈大骂了一顿。
当初刚和宋远兮在一起的时候,他为了折磨自己,倒是经常喝。
那时喝完就住院,后来慕老夫人送她一瓶过敏药后,她喝的更多了,酒量也慢慢的练出来了。
但是终究是有副作用,喝完身体还是会不舒服。
“以前在管理慕氏的时候,总是要应酬啊。喝酒过敏,这在所有人眼,都是一个太老套的借口。”
慕初雪自嘲的笑了笑,指着天上的最闪烁的一颗星星,说:“你看,那颗星星多亮啊。”
易泽棋顺着她的望去,黑幕的夜空,果然挂着一颗明亮的星星。
忽然,他伸出,把慕初雪搂在怀里:“初雪,如果不喜欢,我们走吧。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眼泪还是没有征兆的留下来了。
她真是太没出息了,不过就是给了她天时间的恋爱吗?
她怎么就如此难过了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擦拭了自己脸颊上的泪水:“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完,做完了我就和你离开!”
易泽棋似乎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居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真实的话。
“你真的愿意和我离开?”
慕初雪的双眸一直看着远方,站在半山腰,南城那么小,仿佛就在脚下一般。
可是每一栋楼,每一户灯,都有它们各自的故事。
她已经不再需要留在这里了,只需要完成她妈妈最后的遗愿,她就会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她想她妈妈应该也会支持她吧。
她在易泽棋的怀里,轻轻地点点头:“嗯,永远不回来了!”
这让易泽棋心花怒放,不过却也明白,此时的慕初雪非常的难过,所以还是低声安慰:“你别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