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吻着我的肩膀,仿佛在品尝美味甜美的蛋糕哦。
我还未感觉到那种如毒药般恐惧的颤栗,忽然,胃中忽然升起一股恶心感,我连忙推开裴墨,坐在床上干呕了起来。
房间里的暧昧气息,顿时烟消云散。
裴墨坐在长边,神色阴晴不定。
我跑到卫生间,大吐特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不停地恶心干呕。
“你几个月没来例假了?”
裴墨抱着双手,冷冷靠在门前,他敞开的浴袍,还留着方才情动的靡丽未退,然而此时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半点。
我的心也跟着亮了半截,我想起自从我们上次发生关系一来,两个多月,我确实还没来例假。
因为最近是多事之秋,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工作压力大,再加上原本我的例假就不怎么准时,我当时只当是工作压力大,所以根本没在意
裴墨一见我的表情,脸色更沉了几分:“你当时是不是没吃药?”
“我没怀!”我的声音有些哑。
“我问你当时有没有吃药!”
裴墨见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丝怒意。
我当时心里很慌,只要一向到我有可能怀孕,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连手也在发抖。又听到裴墨语气不善,就冲裴墨大吼:“我说了没怀就没怀!就算怀了,也不关你的事!”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裴墨看着我,目光森然,让我忍不住打了寒颤。
我冷冷道:“你不就是怕我拿着肚子要挟你么?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一分钱,如果真的怀了,我会自己处理掉。”
“你想怎么处理?”
我能感觉到,现在的裴墨很压抑,仿佛是压抑着巨大怒火的火山,只要一点点火星子,随时都能喷发出来。
“与裴总无关。”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拨开裴墨,起身想要离开。
忽然,男人猛地捉住我的手腕,将我紧紧摁在床上,任我如何挣扎,也无法挣开。
“我告诉你,林荼蘼,你若是敢擅自打掉孩子,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气。低沉的气息,飘洒在我的耳畔,让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此刻的愤怒。
“那你想怎样?”我的怒火和委屈再也憋不住,冲着裴墨大喊:“你是能娶我还是怎么的?你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么?你能让孩子幸福么?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为孩子想想,一个没有完整家庭的孩子,别人会怎么看他?他该多委屈?多难过?”
裴墨愣了愣,良久,他的态度也软了下来,柔声说:“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有了,咱们先去检查,然后再说,行么?”
在我说出那番话时,心中隐隐有一线期盼,假如他能给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承诺
可他的这番话,彻彻底底地将我的奢望摔进泥土里,让我看到自己是多么卑微可笑!
“我们没有然后了!”
我冷冷一笑,用尽全力推开裴墨,裴墨态度放软时,就放松了对我的钳制,我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推,竟然让他肩膀撞到了床头柜,痛的闷哼一声。
我趁着这机会,夺门而逃。
仿佛老天都在嘲笑我,城市的夜幕里,飘起了阴冷的细雨,一排排路灯,在雨中看起来更加意兴阑珊。
来来往往的出租车都有人,我在雨中被冻的快要四肢僵硬,心里却更冷,仿佛被这个繁华热闹的城市抛弃了。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回了公寓。
莫莉见我脸色极差,忙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摇了摇头,不敢把我可能怀孕的事儿告诉她。
我草草洗了个澡,就躺到了床上,可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