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人可是只认你,不会认我,你看,外面那位大着肚子的女人,我可是不认识的。”
君东篱脸上飞过一丝诧异,转瞬即过,姬灵惜心里突然犯起恶心来,大着肚子的女人,那不就是刘紫熏?她现在就在门外,等下就该破门而入,当众处死她了。
“你的太子妃来了!”女子冷笑。
君东篱冲姬灵惜一笑,没有起身离开,提高了声音,大声道:“外面是谁?”声音里藏不住的不耐烦。
门外传来一女子声音,婉转魅惑,娇声道:“殿下,是我,阿熏。我刚才路过,听到你这边有打斗声,我不放心,所以带人来看看。殿下,你开门吧,让我进去看看你。”
君东篱压制愤怒,冷声冰言道:“我有没有说过所有人都不能踏入我书房院内一步?刘紫熏,你胆敢违背我的命令,念你有孕在身,这次我不予追究,我已睡下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刘紫熏站在门外,忽然就泪水婆娑,带着哭腔乞求道:“殿下,你开门吧,我只想看看你。”
姬灵惜怒火中烧,心里恶心得倒胃,鄙视他道:“她在门外,你不忍心了?你不忍心,就让她进来啊,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门外,刘紫熏声泪俱下,可怜道:“殿下,你可记得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你一直不来看我,我才贸然进入你的书房院子的,我只是想你了。”
君东篱面色不悦,不耐烦喊道:“我的话只说一遍,走!”
龙渊靠在墙上看热闹,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浅笑道:“真是一出夺夫的好戏啊,两个女人为了你争风吃醋,君东篱,你让我心生羡慕了,我这千年铁树都要开窍了,我也想娶几个妻妾养养情趣了。”姬灵惜狠狠地瞪了龙渊一眼,内心愤懑不已,眼前的这个男人哪里值得她去争取了,她又哪点为他争风吃醋了。
刘紫熏还是不肯离去,候在院内,哭诉起来:“殿下,我刚刚听到你书房里的打斗声了,你没受伤了吧?你是不是被贼人挟持了?”
君东篱对刘紫熏是一直避而不见,今夜也不想见她,无奈道:“阿熏,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两人隔着门说话,你来我往,姬灵惜听在耳里,怒火直窜,再也忍耐不住了,用尽浑身力气一推,君东篱却是岿然不动。龙渊拿起床边台子上姬灵惜刚喝过药的碗,往地上一摔,脸上天真起来,装作单纯道:“姬灵惜,你是不是很想摔东西,你动不了,我帮你啊。”
碗摔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尖锐,打破了深埋已久的风平浪静。姬灵惜看着君东篱,哽咽不止:“够了,君东篱,我求你现在带着外面的那个女人离开,我不想再听见你们在我面前柔情蜜意。”她由暴怒突然转至悲哀绝望,脸如死灰一般,两男子沉默不语,空气突然静滞了。
刘紫熏见状,歇斯底里起来,冲书房大声喊起话来:“里面的贼人听着,不许伤害太子殿下,快快投降,束手就擒。”
龙渊竖起拇指,笑道:“君东篱,你外面的那个老婆很更厉害,没少盯着你,她这么关心你安危,看样子你也打发不走她,我还是靠自己这双腿逃命算了。”
说完,龙渊欲强闯出去,忽听得门外又传来尖锐的哭音,这哭声肝肠寸打,让他暂时停止了行动,他听这女子哭道:“殿下,你是不是把那个女人偷偷藏在里面了?”
君东篱处理着手上的伤口,有条不紊,神色冷峻,冷冽道:“刘紫熏,你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走!”姬灵惜动弹不得,看着眼前的场景,冷笑道:“君东篱,你开门让她进来,趁我现在伤不了她,快些让她来杀了我。”
君东篱冲姬灵惜温暖一笑,保证道:“我不会让她伤了你。”
刘紫熏还是不肯离去,站在书房外不断哭诉,哭求着君东篱开门让她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