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万里共蝉娟。哈哈,不应有恨c何事长向别时方?别时圆?”说完,姬灵惜兀自狂笑个不停,一边笑,眼泪却涌了出来,再怎么伪装坚强,她也是个伤心人。短短几句诗,暴露了姬灵惜的不佳的文学功底,这几句诗她背得前后颠倒,错字不断。
忽然,院子对面房间里亮起了灯光,整个屋子瞬间点亮,亮如虹光,灯光照得姬灵惜的眼睛十分难受。姬灵惜在酒精的麻醉下,忽然勇气可嘉,行为疯狂起来,对着对面毫无一人的院子,大喊大叫:“谁?你是谁啊?看什么看!你看什么看!”
蝶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神色害怕,在姬灵惜耳边细声道:“不好了,瀚王爷今晚回府了,他刚到门口,丫头们刚传来消息。”
“哎哎,我去出恭才一会时间,你怎么就喝上酒了?还把自己喝醉了,你真的是想害死我了!”蝶儿气得直跺脚,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个醉人拉回去。
姬灵惜眼神飘忽,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指着对面院子,狂笑不止:“瀚王爷?他不就是个王爷,他又比不上太子,你怕他做什么?他能对你怎么样?”
蝶儿紧张极了,低声道:“你别嚷了,我好像看到王爷带了一群女子回来了,你这么嚷,坏了他的兴致怎么办?”
姬灵惜困难地将眼睛聚焦,顺着蝶儿的手指方向看去,盯着对面看了一会才看清,果真君瀚弦左拥右抱正搂着几个女子进对面院子里去。姬灵惜酒劲瞬间清醒了一半,大笑道:“我们回屋了,关门!”
如此良辰,她怎么能坏了君瀚弦的美事,这点情趣她懂。姬灵惜扶着额头,跌跌撞撞往房间走,脚步虚浮,刚好倒在了床上,借着酒精的催眠,很快进入睡眠,昏沉地睡过去了。
睡了长长久久,非常漫长的一觉,姬灵惜口渴,爬起来喝了杯水,就再也睡不着了,坐在床上,头脑昏沉不清,暗思今天是哪天深夜了?对面院子里,女孩们欢笑声不断,声声入耳。此情此景,还真是滑稽得很,不知君瀚弦又在搞什么把戏,整天带着这么多女孩子在房里玩笑取乐,也不怕刘紫熏知道了会吃醋,他都不计较刘紫熏的反应了,更是丝毫不会避讳这边院子里还有两个闲人了,这相当于没把她和蝶儿当人看。
姬灵惜从脖子上拿下心儿的骨灰瓶,放在手心里里,默默看着,脑中想着那未曾见过面的小孩,现在在另一个世界是否过得好,不知不觉,一坐到了天亮。
男女之事,蝶儿听着觉得渗得慌,感觉在偷窥不该看的男女秘事一样,浑身害臊的很。姬灵惜又哪里想听见这些风月情事,可是她又无法躲开,只能充耳不闻,当做没听见,她现在还猜不透君瀚弦是何用意,摸不透他到底在盘算什么?只能以静制动。
外面多了个不想见的人,姬灵惜吩咐了蝶儿这段时间尽量少开门,她也不出房门了,整日坐在房中看书c练字。一连又过了几日,情况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君瀚弦依旧是夜夜笙歌,对面院子整日是欢声笑语,居然有越演越烈之势。姬灵惜已经改抄佛经了,屏心静气,声只入耳不入心,安坐不动。
蝶儿有些沉不住气了,推了姬灵惜一把,气恼道:“瀚王爷每天都带这么多女人作乐,他不累啊。”
姬灵惜噗嗤笑了一声,停下笔,蝶儿反而羞得脸红扑扑的,气急道:“你笑什么?我又没说错。”
“你个小姑娘家,懂得不少嘛。”姬灵惜眉开眼笑,话里有话。
蝶儿脸羞得更红,着急解释:“你可别瞎想,这些是福妈妈告诉我的,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
姬灵惜继续写字,笑道:“不用理会外面,你当瀚王爷是空气,当他不存在。”
蝶儿嘟着嘴,不满起来:“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没事人一样。”
姬灵惜边抄经书,顺口解释了一句:“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