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之人,这把刀定能与姑娘相得益彰,而且姑娘年轻貌美,就算你二百两银子吧!”
楚湘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摊主这么一大堆恭维话直说得她尴尬之极:“如果我的钱没丢,那么一定是会买的……”
正在为难间,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道:“这把刀我为姑娘买下来,这是二百两银票。”说罢转身便走,居然不与楚湘晴说话。
楚湘晴顿时急了,快步追了上去,拦住这个白衣公子,道:“你别走!”
“姑娘找在下有什么事么?”白衣公子折扇轻摇,剑眉星目,面白而削瘦,玉树临风,潇洒俊朗。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买下这把刀?”楚湘晴问出了心中疑问。
“姑娘喜欢这把刀,却囊中羞涩,我想帮姑娘,却又不想让姑娘看不起。”白衣公子话出惊人。
“果然高明!连我也中招!”楚湘晴不得不佩服白衣公子,口里却说道:“那好吧!多谢!”转身便走,心想:“你现在脸色一定很难看吧,哈哈哈哈!”
“姑娘请留步!”白衣公子叫住了楚湘晴。
“嘿嘿!小样儿!”楚湘晴笑着想道,面对着白衣公子时,已然恢复了平素表情。
“公子何事?”楚湘晴故作不知。
“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芳名。”白衣公子行了一礼。
“叫我雪晴吧!”雪晴是刀上刻着的字。
“我叫白隐,这里一千两银票,请姑娘笑纳,非是我庸俗,出门在外,没钱寸步难行。”白衣公子讲话听不出半分虚假做作。
“白公子想的真周到,那么我就笑纳啦,告辞!”楚湘晴接过银票,果断走人。
白隐还想再说什么,楚湘晴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到客房里,吩咐店小二不要打扰,楚湘晴又开始打坐练起功来,古时候可没那么多消谴玩乐之物,她不能让自己感到无聊,否则万一自己思春可就糟了!
约摸到了亥时,楚湘晴行功十数周天,即便灭灯和衣就寝,却躲在床上思绪万千。
“真是讽刺啊!想不到自杀都能穿越,还只是灵魂来到了古代,成了个地位卑下的女人,哼!我倒要见识见识这所谓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
屋外响起一阵极为轻盈脚步声,楚湘晴心道:“莫不是有贼子行窃?”
声音一直到了自己门前,楚湘晴开了窗轻轻下床,来到门边站定。
借着微弱的星光,楚湘晴看到门户纸里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棍子,然后有白烟冒出,“可恶,居然对本姑娘下迷药!”她一年的女人生活已使得她渐渐接受了自己女人身份,以女人自居起来了。
楚湘晴抬手一掌,掌风过处,白烟顿时倒流了回去,只听到门外一阵咳嗽,她急忙开门追出,这个人身手不弱,一纵身上了房,发足狂奔。
楚湘晴最喜欢的就是轻功,习练时也最认真,此时她轻轻一纵身也上了房出来,这下可要小命不保了!
楚湘晴脸色难看之极,怒喝一声,双掌齐出,一上一下分两路打到!
黑衣人哪敢怠慢,不愿硬接,回身一抽,一道白练蓦地划出一线银光,向着楚湘晴咽喉袭到,竟是一把软剑!
楚湘晴吓了一跳,仰面向后一式铁板桥踢出一脚,黑衣人收招不及,弓身急退,还是慢了一点,被踢得胸口剧痛,想是断了几根骨头。
黑衣人抚伤站住,单手持剑盯着楚湘晴怒道:“你够狠!……”
楚湘晴截过话头,笑道:“哪里哪里!所谓‘瓦罐不离井口破’,遇到我,你大限到了。”“了”字尚在口中打转,忽然一脚踢出正中他的脉门,他软剑脱手,受了伤更是不敌,不出三招就失手被擒,被点了几处大穴。
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