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决不能认命!”半晌,复又想道:“为何燕习坤下了药还要再次下药呢?莫非是药力有时限?”一念及此,马上意守丹田凝神内视,发现丹田之内真气散而不聚,经脉没有瘀塞之象。
“原来如此。”楚湘晴心中有了主意,之前她喝酒,是因为自己前世曾练过一套醉剑,而且最主要的是,古人以剑为君子象征,往往容易拿到手中,到时就有一拼之力,如今她相信,只要不被发现,她可以在两个时辰之内恢复元气。
想到便做,这是楚湘晴前世养成的好习惯,为了小心起见,她没有改换姿势,保持着最舒服的坐法开始聚集真气。半个时辰之后,丹田真气呈凝聚趋势,在成功控制住之后,流入全身经脉恢复体力。
马车停了下来,楚湘晴不得不停止运功,燕习坤为她拉开帘子,道:“楚姑娘,请。”
楚湘晴怕被燕习坤看出端倪,装出费力地样子挪到车边,低头一看地面,摇了摇头表示不敢跳,这副娇弱哀怨的样子要是让她自己看到,准得要羞愤欲死。
燕习坤上前来扶楚湘晴,楚湘晴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然后轻轻跳到地上,被带着向着走去,她抬头四下张望,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认出这是一个小渡口。河边停着一条不大不小的船,燕习坤正是要楚湘晴走到船上去。
楚湘晴心中有万千疑问,奈何无法说话,可把她给闷得够戗。一声不响来到船上,燕习坤把她扶进舱内,走到外面去,又把她一人凉在那里。
楚湘晴乐得清闲,趁机继续运功,船上毕竟没有马车那般颠簸,这一段水路两边尽是些野草芦苇,自然也不会生出什么事端,燕习坤坐在船头从不与人谈话,入耳之处,水声哗哗,安静得有些让人害怕。
不清楚过了多久,楚湘晴终于恢复了功力,却不敢大松一口气,以免被燕习坤等人察觉,更没有冲开哑穴,她决定装下去,将计就计,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这样的旅途好无聊。”楚湘晴几次忍不住想要冲出去以泄心头之恨,终于没有这样做,开始想“温香散”的秘密来:“我并没有看到燕习坤有什么动作,何以我会着了他的道呢?”苦思无果之后,她呆坐原地,打了一个哈欠。
燕习坤的声音传来:“楚姑娘,马上就要到地头了,呆会儿再睡不迟,哈哈!”
船停了下来,燕习坤走入船舱,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楚湘晴故作害怕,燕习坤道:“楚姑娘别怕,这只是个化妆盒,你们姑娘家都用过的东西。”
只见燕习坤打开盒子,道:“楚姑娘,为避此行有人觊觎你的美色,我要给你易容,放心,不会伤到你的脸蛋,哈哈!”
楚湘晴怒视着燕习坤,燕习坤不以为然,道:“楚姑娘请坐好。”
燕习坤人虽粗鄙,手却灵巧,不多时已在楚湘晴脸上涂画完毕,将一面铜镜递到她面前,道:“如何?这样你可满意?”
只见镜中之人已然由一个十七岁的妙龄少女变成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平庸女子,面色微黄,鼻子略高,连楚湘晴自己都认不得这是谁了,转向燕习坤,眼中满是疑问。
燕习坤对楚湘晴的表现很满意,收了化妆盒,道:“楚姑娘,请。”
楚湘晴伸出手去,燕习坤扶着她,将她扶上了岸,她四下张望,发现这里的地形像是某个海岛一般,陆地伸出数十丈没入水中,两侧都是石头山壁,易守难攻,简直是一处绝地。
走出不远,便有人来迎接,这人黑衣锦带,胡须在嘴边留了一圈,燕习坤见到此人,露出了虚伪笑脸,道:“谷帮主,可让我盼到你啦!哈哈!”
这人是渔帮帮主谷定常,外号江上飞鱼,意指他轻功与水下功夫不同凡响。
谷定常笑道:“张长老,难得你大老远从君山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