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翠花不揭开来问,他也就不揭开来说,胡翠花不敢问,他则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东拉西扯的闲聊,到十点钟左右,先是张智英打了电话来,李福根这才想起,张智英中午要他煮饭呢,只好把给苏雅治病,然后龙朝光一兴奋,中午要扯他喝酒的事说了。
听说苏雅的病一下治好了,张智英也兴奋,说呆会她也提前下班,算她一个。
放下电话没多久,龙朝光跟张智勇两个一起来了,张智勇手中还提着水果等礼物,他两个穿的是便服,李福根说是朋友,胡翠花到也没那么紧张,客气了一番,高保玉当司机的,眼皮子杂一些,看龙朝光两个的气度,不象一般社会上的朋友,十之八九也是当官的,暗暗惊叹:“他怎么有这么多当官的朋友啊,看这两人,热情着呢,真是看不出来。”
他越来越看不透李福根了,没道理啊,就那一张憨巴脸,凭什么啊?
扯了一会儿,李福根跟龙朝光两个出来,到酒楼要了啤酒闲聊,没多久,张智英自己就来了。
张智英见面就问:“根子,那个苏雅的脸真的给你治好了,她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吗?你还能让她返老还童?”
“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李福根笑着摇头:“又不是时间老人,哪会有那样的事,其实就是气血於滞了,脸发黑,憔悴,所以看上去特别老而已。”
龙朝光先前已经问清楚了,这时便笑:“这魔术我也会变,英姐你要不信,我拿盆锅底灰来给你抹上,保证你一夜之间老得跟灶王娘娘一样。”
张智英啐了一口:“你才抹锅底灰呢,刚好可以去做灶王爷。”
“敢情好啊。”龙朝光怪叫起来:“我做灶王爷,英姐你做灶王奶奶,就这么说好了?”
“我可认真啊。”张智英斜眼看着他:“下午我就去离了婚,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可就跟着你走了。”
“可别。”龙朝光顿时就吓到了:“饶命吧姑奶奶,你真跟我走,我家那母老虎还不剥了我皮啊。”
“银样蜡枪头。”张智英啐了一口,随即便笑得花枝乱颤。
她坐在李福根边上,脚悄悄的踢了一下李福根,然后脚便挨着了他脚,拿脚背摩他的脚脖子。
她穿了裤袜,脚背摩在李福根腿上,带着一种丝滑的凉意,而张智勇两个就坐在边上,张智勇还是张智英的亲哥,李福根就有些心虚,这却更加剌激,只觉得尾闾处都有些酥酥麻麻的了。
龙朝光给李福根敬酒,端着杯子叫:“根子,先说好了,当我是兄弟,你就不许弄那什么内功排酒的花招儿,否则我这诚意就白费了。”
李福根给他说得笑,点头:“行,也别说什么敬不敬了,碰一个吧。”他现在即便不排酒,酒量也增大了,不说多了,半斤左右,还不至于醉倒。
“我这真是诚心的。”龙朝光道:“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快给逼疯了,话说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小国家的一个没什么权势的所谓亲王的女儿,她自己买了镜子自己照黑了脸,怪谁啊,把我们往死里逼。”
“一直以来,就这德性。”张智勇摇头:“其实外国人都生得贱,朝鲜战场,把他们暴揍一顿,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越惯着,越上脸。”
“就是。”龙朝光叹气:“算了,这政策咱们也改不了,敬爱的周总理定下的,外交无小事嘛,都是爷,得亏根子帮那小娘皮治好了,这紧箍咒终于松了。”
“对了根子。”他想到件事:“那小娘皮的脸,慢慢就好了吧,不会再复发了吧,我们那鸡毛领导,最怕这个,万一复发了,找上门来,他要挨训,要我做保呢。”
“那怕不行。”李福根摇摇头:“我只能帮她排掉一些病气,治标不治本,复发不会,但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