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们大呼几声都纷纷蹲了回去。
“闹啊!继续闹啊!我看哪个闹得最凶的,多扣点分!”马玲虎视眈眈扫视她们。
没人出声了。
马玲指着地上的女孩吩咐徐男和另外的女管教:“把她送到医院,快!”
徐男脱掉外衣,把女囚包裹,然后一个人拦腰抱起女孩就走出去。
马玲看着这群蹲着的女囚,然后对着刚才那个先冲过来抱我的女子问:“骆宜嘉,你们怎么回事!”
骆宜嘉不回话。
马玲骂道:“骆宜嘉你可是这个监室的监室长,你们监室短短几天,闹那么多事,都怎么回事!?”
骆宜嘉不急不忙的朝着角落昂头道:“喏,问那个,那个才是监室长,我已经被撤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监室长,你回答我问题!”马玲怒道。
骆宜嘉被这一吓,指着前面一排女囚道:“这不能怪我,是薛羽眉她们惹事!大家每天辛苦工作无非是为了那点工分,谁不想早点出去?她们就来抢,不给就动手。马队长你也见了,那新来的被她们抢工分折腾成什么样了,都快死了吧。”
我朝着骆宜嘉的视线往角落看,那个身段妩媚蹲在角落的,正是薛羽眉。
薛羽眉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马玲大声问薛羽眉:“薛羽眉!出来!”
薛羽眉一副嚣张的模样站起来,瞪了骆宜嘉一眼,然后走到马玲面前。
“薛羽眉,皮痒了是不是!”马玲俗不可恶的大声问薛羽眉。
薛羽眉却不看马玲,媚眼如丝的扫了我一眼,说:“是痒了,很痒很痒,要止火。”
兴许是薛羽眉不睬马玲,马玲狠狠的把薛羽眉的头转过来然后又用力推搡了薛羽眉:“你给我住嘴!你怎么那么贱那么骚?”
薛羽眉冷笑两声。这些女囚都很惧怕马玲,唯独薛羽眉不把她放眼里。
马玲却一点也不惯着她,直接抬腿一脚踹在她脸上,啪啪又甩了几个大嘴巴子:“薛羽眉!你他妈是不是想蹲小号了?”
马玲这劈头盖脸一顿暴打加辱骂,我在一边看着都打哆嗦。监狱的女管教都是这么牛逼?这么暴力?
我有些心疼薛羽眉,皱着眉头看着她,却无能为力。
薛羽眉看来是挨打早就习惯了,一脸的无所谓:“这种事哪个牢房里没有?再说了,骆宜嘉那点心思你看不出吗?不就是我要了她就没的掠夺了,自己的业绩就会差吗?!”
“你给我闭嘴!”马队长又推了薛羽眉一把,然后说对身旁的女管教道:“把薛羽眉弄出去张长记性,然后关小号!那个张河!你也去!”
女管教推着薛羽眉出监室,我跟着她们身后。
小号,是什么样的?
我正想着,冷不防薛羽眉突然慢下脚步伸手往后一抓,调戏我道:“张警官,你是想小女子了才来这儿的吗?”
都要被处罚了,薛羽眉还能谈笑自若,仿佛现在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
那女管教也看着她,她的手却抓紧了我,我低声痛叫:“薛羽眉!赶紧放开手!”
“你说你是不是想我了呢?”
“你发什么疯呢!放手!我疼!”
她咯咯笑了笑,得意的说:“我不放,你既然不想我,我就逼你想我!”
其实,第一次遇到发疯的女囚,我感到恐惧,第二次遇到发疯的女囚,我感到害怕,第三次面对薛羽眉,我感到她们其实很可怜,至于刚才那次被侵犯,我已经理解了她们,这帮人,在这个小小的四方天地中,被关那么多年,久而久之,她们对性对自由也充满了疯狂的渴望,这是人类最起码的需求。
从M国著名社会天才心理学家马斯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