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轻揽她坐至床沿,拢着她如缎滑软的长发问。
「没有,只是打个喷嚏而已。」她回避他令人心头莫名颤悸的凝视,不明白为何他能对她像相恋已久的恋人般,温柔呵护。
他怜惜的搂她靠在他怀里,「让我照顾,让我的胸膛与臂弯当的依靠,好不好?」
是呀,他的怀抱好温暖,心跳好今人女定,结实的臂弯就似最踏实的避风港……噢,不!
伸手抵开他恍如有魔力,教人于不觉问深陷的胸膛,凌紫优回复理智道:「承蒙你的厚爱,可惜我消受不起。我不想嫁,也不可能答应你的求婚。」
「为什么?」他有型的剑眉打了结。
「很多事没有为什么可言,尤其是感情。」她压根不愿再沾碰。
靳夜恒若有所思的凝睇她,「有意中人?」他没忘记她落泪怅惘的一幕,莫非她和焕熙有感情牵扯?
「没有。」说完连她都感讶异,关于她没意中人这点,竟然不想向他说谎。
「那就不能阻止我爱,」
「爱?」她自嘲的轻撇嘴角,「你说得像呼吸一样容易,但很抱歉,我不是个没有爱便活不下去的女人。」
「甜心--」他急拉住说着就起身的她,怎奈教她拨开。
「我不是你的甜心。」这男人不觉得这样喊ròu麻吗?
「我不晓得的名字。」
「凌紫优。」话落,她懊恼自己做啥跟他报姓名。
「紫优甜心,」不介意她翻了个白眼,靳夜恒真诚的说:「相信我,我并非满口说爱骗人的花花公子,只因为对象是。」他难得寻觅到的、想宠爱厮守一生的人。
「我连男朋友都没想要jiāo,更别提要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当老公。」尽管发觉自己的心没道理的因他眼里烫人的执着,以及真假难辨的动人言语而乱,她仍理智应对。
他再次皱起眉,「那需要什么样的男人?」他不懂,她的男朋友和老公他都不能当,那他还能以何种身分攫获她的心?
凌紫优难以置信的瞪大水灵双眸。他居然问她需要什么样的男人?难不成他以为她是四处寻求男人慰藉的轻浮女人?
既然如此,她就如他所愿。「情夫。我需要一个听话的情夫,你做得了吗?」
错愕震惊写满靳夜恒的眼,没想到她会丢给他如此劲bào的答案。
情夫?定视着眼前不驯又挑衅的仰望他的清秀小脸,他知道若他反过来要她当他的情fù,她大概再也不会跟他说半句话,肯定扭头就走。
「怎么样,明白我绝不是你的老婆人选了吧?」这样这个奇怪男人就不会再缠着她,她也可以离开……
「我答应。」
半踅的身子猛然因他抛落的话语顿住,她回过头,怔愣的望着俊笑如风的柔情脸庞,反应不及的任他搂回他怀里。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我靳夜恒是的情夫了。」如果,这是他唯一能亲近她的方法……
她到底为自己找来什么麻烦啊?望着兴奋的巡看她住处的挺拔身影,凌紫优暗恼的在心里唉叹。
早知道,她就不该喝酒,也不至被他抱走而浑然未觉,更不至于演变至无端多个情夫的荒谬境地。
她问过他,为何他们会睡在一起?他说见她睡得沉,突然也觉困意涌上,于是就躺睡她身旁。只是到踏进家门的此刻为止,她仍旧不敢问,他见到她时,她是否曾出现唐突的失态举动。
她怕他瞧见她失控的泪,询问她不愿示人的脆弱,那份只有在醉酒才脱序的伤心,是她清醒时拒绝回想的梦魇。
要命的是,她冲动之下开口说要个听话的情夫,这倒好,恰巧让神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