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
“秋菊、溜子,快替二少爷跟二少nǎinǎi点香。”方叔吩咐道。
两人一听,都好奇的看向佟袖珍。
姜贞对她们善意一笑,试图表现友好。
两人没敢多问,赶紧点上两炷香,分别jiāo到范雨棠跟佟袖珍手里。
接过清香,两人对着范仲原的灵位及灵柩祭拜。
姜贞从来没有见过范仲原,更别说对他有任何的了解,也因此她实在不晓得该跟没有缘分见上一面的公公说什么,思付了一会儿,只好在心里默念一公公,我是你的媳fù佟袖珍,谙你在天之灵保佑我跟雨棠幸福快乐,也保佑他平安顺遂,无病无灾。“老方,停在外头那辆破车是谁的?”
范雨棠对那声音并不陌生,那人正是他的异母兄长,范雨鹏。
范雨鹏踏进大厅,见范雨棠回来了,陡地一惊,仿佛见鬼似的瞪大双眼。
“你……怎么是你?”
看见他,所有旧恨瞬间袭上范雨棠的心头,但他行礼如仪,将所有情绪深藏心底。“大哥,好久不见了,你与大娘可好?”
范雨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惊愕地向:“你是怎么知道的?”
范雨棠可以想见他为何如此惊疑,毕竟他们压根儿没试着寻他、通知他,他们巴不得他从此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说来事巧。”范雨棠依旧有礼地道,“大娘与大哥捎急函告知佟老爷爹的死讯时,我正好在佟府,对了,这位便是与我有婚约的佟二小姐。”
知道眼前的男子便是自小欺负范雨棠的正室之子范雨鹏,姜贞难免有种同仇敌忾的情绪,但她还是礼数周到地行礼,“大伯好,我是佟袖珍,今后还请大伯不吝指教。”
范雨棠自他娘亲过世之后便离家远游,两年多来既不与家里联络,也没人知道他的消息,他们原以为他为求自保,已经逃之天天,没想到如今他竞然带着佟家的女儿回来奔丧,他意yù为何?该不是回来争夺家产的吧?
这样的念头一闪过,他对于范雨棠的戒心更其。
“大哥,大娘她在吗?我许久来见大娘了,如今带着新媳fù回来,想去向大娘问安。”范雨棠虽恨透了这些dú害他娘亲的凶手,但他相当沉得住气,不会冲动得立刻跟他们杠上,也因此,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做足。
范雨鹂沉吟须臾,挑了挑眉回道:“我娘好去拜佛,晚点儿才会回来,不如你先带着你的媳fù儿先安棰下来,稍晚我再让人去通知你。”
“有劳大哥。”范雨棠欠身致意,“那我跑袖珍先告退了。”
方叔难掩雀跃的领着范雨棠、佟袖珍跟小翠来到他当年跟母亲范陈氏居住的小院。
进到小院,发现景物依旧,范雨棠既惊讶又感慨,前尘往事如浪潮般袭来,教他平静的心再起波澜。
“方叔,这儿一点都没变……”
“虽然二姨娘走了,二小爷也离家,但老朽我还是经常来打扫,就盼着二少爷终有一日回来。”说着,方叔又感伤得红了眼眶。
“方叔……”范雨棠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二少爷,老朽求求你,你可别再走了。”方叔说着,突然跪了下来。
见状,范雨棠跟佟袖珍都一惊。
范雨棠急忙搀起他。“方叔,你这是做什么?”
方叔老泪纵横,幽幽泣诉,“二少爷,你走后,夫人他们便联手逼迫老爷jiāo出醍醐居及两家茶楼让大少爷打理,老爷怒气攻心,一病不起,这一、两年来逋绵病榻,意志消沉,他心心念念盼着你回来,可却迟迟等不到,幸好老天有眼,教二少爷及时得知老爷病故的鼍耗,得以赶上为老爷奔丧,相信老爷九泉之下必能含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