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坐怀不乱,略思小衬过后迅速组织两队人马埋伏在阮氏兄弟登陆的附近,誓要杀他个措手不及,让敌方三万大军有来无回!
残阳如血,红日西坠。天空漫天晚霞,犹如胭脂一般殷红,传闻这是不祥之兆,可惜靠船登陆的阮氏兄弟和张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手底下的三万士兵已经身处险境。
“嘶……”
“怎么这么安静……”
“不对啊,按理来说,丹东城附近应该炮火连天,烟尘滚滚才是,现在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顺和阮氏三兄弟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们本打算趁着岳云和张清交战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岳家军尾部,打岳云一个措手不及。张清见状,定然会打开城门出战,与他们一起对岳云来个前后夹击,届时,岳云必败!可是阮氏兄弟和张顺登陆后并没有发现岳家军的踪迹,这一点不得不让他们生疑。
难不成岳云退兵了?
亦或是丹东城已经沦陷了?
“不可能啊,丹东城高墙厚,张清骁勇善战,怎么可能三天都守不住?”
张顺和阮氏兄弟俱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了以防万一,张顺向阮小七提议道:“事有蹊跷,我们暂时不要进军,待派出大量斥候刺探军情后,再做定夺。”
阮小七轻抚山羊胡,微微眯着眼睛道:“言之有理……太师一再叮嘱,行军打仗需慎之又慎,稳中求胜才是上上策,孤军深入乃兵家之大忌,还是先派斥候去刺探吧。”
就在这时,平地一声惊雷炸起,不是火炮又是何物?紧接着又是无数羽箭铺天盖地的袭来,顿时让张顺和阮氏兄弟带来的三万大军死伤无数,一时间血肉纷飞,哀嚎遍野。混乱之中,阮氏兄弟中的老大阮小二刚好被火炮炸中,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哥哥!”
阮小五和阮小七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几近昏厥。昨夜还在一起对酒当歌,今日却阴阳相隔……
和阮小二交情不深的张顺并没有那么伤心,一边指挥部队后退,一边对阮氏兄弟喊道:“二位兄弟听我一言,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当务之急是带着剩下的弟兄撤出包围圈,退回海上!”
“我要带哥哥回家……”阮小七和阮小五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不顾张顺的劝告,翻身下马,兄弟俩一起收拾阮小二的遗骸。
“唉……”
张顺叹息一声,撇下阮氏兄弟,带着剩下的士兵拼死突围。
“贼将那里走!”
这时,只见一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提着两把大锤,策马朝张顺杀来。
“岳云……”
张顺倒吸一口凉气,看到岳云手中的两把大锤不下百斤,自知不是岳云对手,拔马便走。
岳云那里肯舍,一边挥捶冲杀,一边追击张顺,所过之处伏尸遍地,无人能挡。
“还我哥哥命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失去理智的阮小七和阮小五看到岳云,怒发冲冠,各自提着一把长枪冲向岳云,欲要给哥哥报仇雪恨。
“自不量力,我看你们两兄弟是老寿星吃pishuāng,闲命长!”
岳云自然不会错过送上来的大好人头,冷哼一声,拍马迎战。都说虎父无犬子,论沙场冲锋陷阵,就算岳飞都不是岳云的对手,何况是绿林出身的阮氏兄弟?双方交手不过五回合,阮小七便被岳云一捶击飞,五脏六腑俱碎。
看到哥哥和弟弟相继战死,阮小五肝肠寸断,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卯足力气对着岳云就是当头一枪。岳云杀得兴起,爆喝一声,一锤击飞迎头打来的长枪,一锤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向阮小五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