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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节要到了,跟总政合作,排个节目下基层拥军。挂下电话后,乔茶说话了,“你回去排练以后,住宿舍,还是家里?”

    乔茶是得住这个院儿里,宋晋没走之前,一直住这里。乔茶不是稀罕钱东西,宋晋留下来物件儿,作为合法妻子,按理她是有继承权,可她几乎啥都没要,就象征性地捡了个十来万古董花瓶,说是留个纪念。宋晋几个儿女也颇为惊奇,当然他们官至如此,不至于争遗产,但还是觉得奇,忽然对乔茶从一开始表面尊重,变得多几分诚意了。后妈是绝对不认,但也没说要把她赶走。

    乔茶要是宋家权势,她无情爱,情这种东西之于女人,只会是个阻碍,她经常对乔笋强调,对男人一丝不挂不如一思不挂,方能痛活人间。乔笋受她影响多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看,似乎,并不如她姐姐野心大。

    “我回宿舍住。”乔笋懒洋洋眯着眼睛,说得十分轻巧。

    于是段勍开着他保时捷911Trb飙去北军总医院拐弯抹角咨询一番又开完药回来时候,见乔笋正收拾东西呢。

    “你这是去哪。”段勍冷着脸,把药往床边一放。

    “我得回团里排练呢。”她转身,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她是那么“爱岗敬业”人,段勍指了一下她屁股,“你不疼了?”

    “疼着呢。”

    “我给你擦药。”

    “好,等我收拾完。”她说着,把叠好一条裤子整齐地放进箱子里,还不忘提醒他,“你说过要带我去量尺寸做衣裳,别忘了。”

    “不忘。”段勍坐着等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去。”

    “好。”她回答得干脆坦然,好似天经地义。

    整理完一箱子东西,她走到段勍身边,床上趴着了,顺道儿脱了裤子。她就那样撅着屁股,这个姿势让毛发覆盖下那微微湿润粉红色小洞口一览无余,简直就是淫荡地邀请男人狠狠地入侵。这场面,看得段勍喉头一紧,凝着看了好久好久,她倒是不耐烦了,催他,“你点呀!”

    段勍用棉球沾了酒精,她受伤后庭擦拭了一下。这几下是疼,她果真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屁股不停地抖,粉红色小洞也缩起来了,然而又不动。段勍也消毒了自己手指,抹了点药膏,轻轻涂她□周围,又慢慢顶进去一点,涂了受伤内壁。

    “好凉。”她说,带着哭腔,抽泣了一下。

    段勍抱娃娃一样抱她起来,她趴他胸口哭。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洒二人身上,男帅,女娇,像是别扭后刚刚和好情人,却不知二人先前是干了什么混账事,才落得这么个境况。

    哭过一阵儿,乔笋也就缓过来了,指了指行李,“你帮我搬车上去,我等会儿就走,今晚报到。”

    段勍照做,还回来抱着她去车上,途间遇见乔茶,他也不避讳不解释,点个头,算是善意招呼了。

    乔笋那个艺术团宿舍朝阳区,名流小区其中两栋。房子不是特别,但看着还算入眼。乔笋说她宿舍是两室一厅房子,还有一个舍友,方佳佑,二十出头,长可漂亮。

    “你老家哪里。”等红灯时候,段勍问。

    她居然迟疑了一下,不知是想隐瞒,还是不愿多说,几秒之后,她回答:“湖州,南浔。”

    “果然是江南水乡出娇女。”段勍难得来句文绉绉夸赞话,瞥她一眼,她唇角一勾,蛮受用样子。

    名流小区里,只见得一辆银色保时捷911缓缓停了,引来多少好奇目光。又见得车上下来一人,那俊帅,颜又冷,Zegna米白色衬衫,灰色长裤,穿得倜傥贵气。副驾驶下来一女,刚站定,男就上去扶着了,那动作要多宠就多宠,难道还怕路不平,把她摔着了?

    “送这儿就行了。”乔笋左右看看,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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