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省长的千金怎么样,我一会还得回话呢!”
汪一山摇了摇头:“你先饶过我吧,我还年轻,可不想娶个女人管东管西的。张副省长的千金,我岂不是要当菩萨一样来拜?还是邵厅长聪明,娶妻当娶贤,像你这样精明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福音啊!”
狄艳秋笑得花枝乱颤,耳旁的翡翠甩个不停。
许展在厕所里听得耳根子都发麻,要是哪天姓汪的破产了,赶紧改行当牛郎,长得衬头,嘴又甜,一对富婆等着包养这样的小白脸呢!
估计杜艳秋也生了这样的心思,又凑过去照着汪一山的脸颊亲了一口:“你说得我都后悔结婚了,我要是哪天离婚了,不知咱们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汪一山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离婚了,一定是甩了邵厅长,又另觅良人了,不知那时你还能不能看得上我这个小商人了!”
邵夫人被捧得心满意足,终于准备起身离开:“我先出去了,你一会再出去,免得惹人怀疑。”
当邵夫人摇曳生姿地走出去后,汪一山从办公桌上连抽了三张纸巾去擦拭自己的脸。估计是嫌擦得不够干净,竟向洗手间走来,准备准备洗上一洗。
许姑娘心说:坏菜了!坏菜了!别开门!别开门!
可惜“絮叨*”根本阻止不了汪一山。
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汪一山惊得眼睛一眯缝,许展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俩人大眼瞪小眼半响没说话。
许展瞄着汪一山脸上残留的口红印记,终于撇着嘴说了句:“恶心!”
有那么一瞬间,汪一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然后拧着眉毛说:“你怎么躲到这来了?”
许展翘着下巴,声音平板地说:“当然是上厕所?难不成来这里偷吃吗!”汪一山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冲刷的马桶,越过许展按下了冲水键,然后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洗完脸后,汪一山闷声说道:“我之前就是跟她逢场作戏了几次,跟你重逢后,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男人啊,果然都是“灵肉分离”的信奉者。节操什么的,都是狗屁。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继父。
好像是自己12岁的时候,有一次,她和母亲在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被男人搀扶着找上了门。男人口口声声对母亲说;“你的男人玩弄了我妹子,欠了她一大笔酒钱,现在我妹子想不开,喝药了,你看怎么办吧!”
那时的母亲。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胳膊,一脸的难堪,一男一女在院子里大呼小叫,惹得周围的邻居全都跑出来窃窃私语,议论着继父出去嫖小姐,却惹来一身的骚。
最后到底是母亲从箱子里翻出许展姥姥留下的一对金耳环,才算打发了那对男女。
许展当时生怕母亲哭泣,紧紧地搂着妈妈。
可是妈妈除了叹了口气外,一滴眼泪都没掉。那时的她不懂,现在倒是隐约明白了几分。没有爱,哪来的恨?母亲那时大约只是心疼自己的耳环,还有在街坊前丢掉的脸面罢了。
就像她现在,心里除了一阵扼腕毫无他感:要是及时拍到几张照片就好了,有了这个屏障,岂不是可以……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对手是谁?汪一山突然从许展的手里拿过手机,自然看到了许展录的只言片语。
汪一山倒也干脆,取出存储卡后,把它扔到了马桶里冲得不见踪影。
“这次我只当你吃醋了,以后不要再动什么抓把柄的手段,你还嫩着呢!”
许展当然知道自己比不得他这个奸诈的商人,只是声音闷闷地说:“你不缺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汪一山搂住了她,用自己的下巴磨了磨她的头顶:“如果可以,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