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一样出众,让人无可挑剔,不像是传闻里那种花花公子。
她也听毛总说起,他似乎对傅玫有那么点意思,但是几天下来,他根本不喜欢傅玫那一款。
“关于这次罗马柱又错了的事情,我表示非常遗憾,但是,这也不是我能完全左右的。”沈落雁说,“有时候几个人还没有两个人的效率来得快,您说是不是?人一多,想法也多,不同人犯不同的错,简单的事情也会出错。”
“沈小姐说的是。”
沈落雁又说:“恒实那两个小姑娘,业务能力方面真的很有问题,孟先生,我建议您还是换两个人来接洽吧。我做这行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错误。这错的,到底是恒实来买单,还是我们艾森,还是您?这也很难说,您说是不是?”
孟西沉起身给她斟茶:“尝尝这个,大红袍,一个朋友送的,只得30克。”
“这个现在有钱也买不到了。”沈落雁笑了,双手接过那茶,目光还停留在他脸上。孟西沉看她看自己,嘴角有那么点笑:“我脸上有花?”
“没人说过您很好看?”
他笑了一下侧过头,落落地垂下眼睑,没当一回事的表情,沈落雁心里就有那么点不甘。她还想说点什么,门铃就响了。
女佣赶到门口开门,然后把人迎进来。
孟西沉抬头就看到了付瑶,不由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对那女佣说:“稀客啊,再去拿两套茶具。”
“不,我们说点事情就走。”付瑶没有看他。
孟西沉站起来走过去,眼神示意她们往客厅那边走:“请过去坐。”
“我们主要是来说点事情的,喝茶倒不必了。”夏知时说。
“一边喝一边说吧。”孟西沉说,然后也不再劝,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
不知道是什么皮革做成的沙发,坐下去感觉很有弹性,后背金色和黑色的雕花是古典的风格,扶手的金漆很亮。付瑶坐下后就没说什么,全程是夏知时在说话。沈落雁当然不会让她如意,不时打断几下,绕几个弯子,总是推得干净。
期间孟西沉一直在倾听,喝自己的茶,没有发表意见。末了,夏知时对他说:“孟先生以为呢?”
沈落雁也看着他,底气十足的样子。
孟西沉放下茶杯,手支在沙发靠背的边缘,看向沈落雁。
付瑶心里一怔,不敢去看身边这人,他这个动作,手就好像在她的肩膀上一样。她往旁边挪了挪,夏知时不明就里地瞪了她一眼:“你挤到我了。”
“……”
沈落雁还在那对孟西沉说:“您觉得我错了吗?”
孟西沉低头笑了笑,手指敲了两下靠背:“沈小姐,只需要回答我两件事。客厅和餐厅用凡尔赛金的分界线是不是15公分,你下单时却报了10公分?”
这么第一个问题就把沈落雁问住了,任她如何强词夺理,这是实打实的。她只能说“是”。
孟西沉的第二个问题是:“你有没有和她们说过罗马柱直径20公分的话?”
这是没有证据的事,不像前一个问题又图纸为证,但是她不敢说谎,不知道为什么,在孟西沉的审视下,她根本没有办法说谎。
于是,她久久不能说话。
所以她还没有回答,孟西沉就知道了答案。
他点点头:“你们回去吧。”起身往走廊尽头走去:“李姐,送客。”
夏知时摸不准他的脾性,回去的时候和付瑶说:“陛下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问谁?”付瑶瞪她一眼,“语气捉摸这个,不然想想怎么拿下王总那个单子。还有,老板娘说了,让我们星期天出去扫楼,这个月务必拿下10个单子,不然口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