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车盖,还是飞翔女神的标志,不过不是金色的,是银色的。
“你也认出来了?是‘银灵’。”孟西沉说,“这家伙是个小气鬼。”
“这个也不便宜。”
“他用了400万,从我手上骗了价值40个亿的证券公司。”
“……”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黄鱼钓白鱼。”
她笑出来:“您可真幽默。”
“你呢,这半个月都在干什么?”
“工作。”
“工作好啊,加油。”
“谢谢。”
到一个转弯口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那车漂移时甩了一个大弯,很不幸地“砰”的一声撞到了旁边的栏杆,一直冲进了绿化带里。
孟西沉下车看,走到车前蹲下身看了看,然后叉着腰站起来,回头对她作了一个请向外的手势。
她费力地推开车门走下去。
他走过来,解释道:“有得必有失,看来今天老天爷都嫉妒我的手气了。”
“赚了400,赔了400,现在扯平了。”付瑶哈哈笑。
他认命地点点头:“承你吉言。不过,破财消灾,好在我现在身体健全,没有脑震荡也没有被撞出个半身瘫痪。”
“恭喜您,孟先生,孟老爷。身体安康,合家欢乐。”
他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额头,低下头,状似认真地说:“听着,付瑶,付小瑶,我不喜欢调皮不听话的女孩。”
“就像您的那只狗一样?”她不知怎么就开口了。
这一次轮到他语塞,看着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找到合理的说辞。
付瑶说:“它很可爱,叫什么名字?”
“……‘嘟嘟白’。”
“很可爱的名字,怪不得您那么喜欢它。”
“我还有一只恶霸犬,叫‘大都督’,不过我把它们养在不同的地方。”
“它们打架吗?”
“见面就打,所以不能养在一起。而且,实力悬殊。”
“你应该好好管管您的‘大都督’了。”
“事实上,每次‘大都督’都被‘嘟嘟白’揍。”
“……”
走到路边等车,但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车。孟西沉说:“其实我们可以不用在这里等。”
“那去哪里?”
他想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她直接帮他答了:“这附近没有酒店,没有旅馆,我也不和你开房。”
他无言了会儿,笑道:“好姑娘。”
“我不是处女,也并不讨厌你,但是我有男朋友了。”这是她第二次撒同样的谎,但是心里没有负累。她得给自己留一手,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轻信他,不要对他毫无保留。他是个英俊富有、幽默风趣却并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面前是万丈深渊,但是悬崖上有美丽的花,明明清楚地很,还是忍不住跨出那一步,就像她今晚打的那个电话,就像他来到她租住的小楼楼下时她没有犹豫就飞奔下来。
其实她也像这个年纪的大多女孩一样,青春、单纯,充满着幻想与激情,同时也敏感骄傲,她总不愿意他像对待以往任何一个情人一样对待她。
其实她也痛恨自己这样优柔寡断的矛盾。
“那么,你愿意和我出去旅行吗?”他笑着问她。
她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他微笑着的眉眼。
他说:“我们不开房,不□□,不接吻,像朋友一样一起出去旅游。你愿意吗?”
“您买单?”
“当然,我从来没有让女士买单的习惯。”
“可我还要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