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过身去,走远两步。”
“为何?”凤宁狐疑的看他。
那剑客却是挥挥手催她快点。凤宁想想,依言走远两步,背过身去了。
然后她听见那剑客与那二人说:“把裤子脱了。”
凤宁“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听得身后那两人咿咿呀呀的挣扎抵抗声音,然后又听几声惨叫,像是被打了,接着身后安静下来,悉悉嗦嗦的似在脱衣。
再然后,又听剑客道:“把胳膊伸出来。”
凤宁很好奇,伸胳膊干嘛呢?她偷偷转头看,正看到那剑客用剑在那两人的胳膊上划了一道。他没看凤宁,在两人嗷嗷的惨叫声中却说了句:“他们没穿裤子,你别偷看。”
凤宁赶紧把头转回来,可在他这话里还是下意识一瞟,已经看到了四条白|花|花的肉色大|腿,她一边揉眼睛一边嘀咕着:“你未提醒我还瞧不到呢。”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于是大声道:“这位大哥,帮我多踹他们两脚。”
话音刚落,便听得身后“嘭嘭”的几下踹人的动静,两个醉汉又是几声呼痛。凤宁觉得痛快了,开心笑了起来。
原本这是一个凄苦的月夜,现在似乎却变得有了些趣味。凤宁看着自己的脚边被月光映出的影子,好生安慰自己一番。你看吧,其实事事皆有转机,莫沮丧莫泄气,定会有机会找回自己的。
如此一想,心中轻快起来。凤宁背着身等啊等,晃着身子默默哼着小曲。啊,这是在哪儿听过的小曲儿呢?不记得了。管它呢。
这时听得身后剑客大哥对那两人道:“你,用他的血在他身上写‘我们是通缉要犯’,你,一样,用他的血在他身上写‘请将我们送官’。”
凤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头的小曲儿未停,只觉这位大侠当真又仗义又有趣。
最后两个意图不轨的醉汉光着腿,穿着写着自首的血衣被吊绑在街市里的木桩上。凤宁捂着眼从手指缝里偷偷看,觉得这个处置方法真是极好。
“又看?”那剑客一转身就发现凤宁的举动,似没料到她这般调皮,颇是无奈的轻声斥她。凤宁嘻嘻笑,毫不吝啬地夸赞:“这位大侠,你真是大好人。”
剑客扬扬眉,他立在月光下,整个人显得甚是俊雅潇洒。
不过凤宁这个有夫之妇显然没注意到这个,她冲他挥挥手告别:“我得走了,大侠,后会有期。”
不待剑客回应,她已连蹦带跳地朝着城门方向去了。
凤宁此时心情大好,站那等着城门开也不觉辛苦。过了一会,卯时到了,守门兵士将城门打开,凤宁跟着踩着星光上农的庄稼汉们一起出了城。
她走了一段,却是不识路,于是拉了一位农夫问:“大叔,凉河是往哪儿走?”
农夫给她指了道,凤宁一路小跑的便去了。又行了许久,终于看到了一条湍急的大河。
凤宁站在高高的河岸边,看着急流的河水,脑中忽然闪过没顶的黑暗,冰冷河水将她往下冲卷的情景。她闭上了眼晴,身形晃了一晃,一下子晕得厉害了。她赶紧蹲了下来,埋头抱膝,等那阵眩晕过去。
再睁眼时,眼前景物不变,而她两腿还有些发软,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河道使劲回想。可惜,这次她什么都没想起来。
四周暗得吓人,天还未亮,只有月光将这个地方照着惨白惨白的。凤宁觉得自己心里也惨白惨白的。
忽然,一个人走近她。凤宁回头一看,是那个剑客大哥,她笑笑:“大侠,你怎地也在此处?”
剑客隔着些距离往她身边一坐:“这里可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凤宁抱着膝看他:“大侠,你真是个好人。我没事,你刚才也看到了,坏人欺负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