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造次,却也仍旧不服气的说道:“你别太得意过了头,以后谁胜谁负,还不知晓!”
凤倾城被她的天真打败了,都到这个时候,宁若芳还觉得嫁给父亲能够翻身做主,简直脑残到了极点,从前看她还有几分的小聪明,看来也仅限于和宁若薇比,若是个有脑子的,也不至于赔上自己的名节上赶着贴男人。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是对自己的难道对自己的容貌太有信心,还是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太有信心,莫不是以为只要和男人上一次床,人家就会任由她摆布了吗?典型的脑残想法。
如果她还不清醒的话,以后有她哭得时候。
凤倾城淡笑道:“但愿你可以有那一天,可以赢的了我,我还是很期待的。”
宁若芳被凤倾城嘲笑的语气刺激的很生气,却碍于很多因素,不敢闹的太过,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凤倾城。
此时盈秀已经返回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宁若芳一见,心中大惊,连连后退,警惕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倾城连眼皮都没有抬,口气依旧那么的云淡风轻,:“你这么聪慧,难道猜不到这是什么吗?”
宁若芳气急,怒吼道:“凤倾城,你怎么这样狠毒,我即便入了靖远侯府也不过是个妾,你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肯给我!”宁若芳心里清楚,自己这般算计凤吟谦,凤吟谦段时间内肯定不会与自己同房,这一次也是个机会,若是这一次,她能有了身孕,翻身也会快一些。
可偏偏凤倾城竟然端来了避子汤,这不是绝了自己所有的希望吗?
凤倾城丝毫不为所动,眸中透出的冷意寒天冻地,:“宁若芳,是你自寻死路,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要挤到靖远侯府来,我劝你还是乖乖喝了这碗汤,别逼我动手!”
宁若芳心中大恨,却知道反抗不了倾城,她只要一看到盈秀还两腿发抖,心里发寒,于是在不甘心,也只好作可怜状,乞求道:“倾城,咱们好歹是至亲,我可是你母亲的亲妹妹,算姨母求你了,你就给姨母一次机会吧!”
凤倾城莞尔一笑,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眼中尽是不屑,唇角勾起一抹冷意,:“宁若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冲着盈秀使了一个眼色,盈秀明了的点点头,端着碗,一步一步走进宁若芳。
宁若芳大骇,瞪大了双眼,泪如雨下,摇着头,模样甚是可怜。
盈秀才不会为之动容,她一向崇拜凤吟谦,这个女人竟敢算计凤吟谦,她都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别说是一碗避子汤了,就是穿肠毒药,她也敢灌下去。
于是盈秀掐着宁若芳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巴,将一整碗汤药灌了进去。
盈秀的力道很大,灌得太猛,宁若芳很剧烈的咳嗽起来,她匍伏在地上,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倾城眼中仍旧一片清冷,默默看着这一幕,直到觉得宁若芳再也不可能吐出药来,倾城和盈秀才离开。
宁若芳趴在地上,嘤嘤哭泣着,心中一片冰冷,她隐隐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怕是会更加的黑暗。
这厢凤吟谦和宁中海也商议好了日子,下月初六,抬宁若芳进门,便带着倾城离开了。
昭阳长公主原本还想多留倾城几日,被凤吟谦拒绝了,昭阳长公主也不好强迫,毕竟倾城也来一段日子了。
父女二人不多时便回了侯府。
在二门上,盈秀扶着倾城下了马车,上了软轿,倾城吩咐先去福苑给祖母请安,其他的人便回了院子收拾打扫一番。
刚到了福苑门前,却看到赵氏和凤倾姚前脚走了进去。
倾城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凭什么自己要躲着她们,要躲,合该也是她们娘俩儿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