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天色刚黑,我们三个就打着火把,带着套狼獾的钢丝套和一把钢叉出了门,径直往西南山崖走去。
狗娃心里有鬼呀,一路惊惊诈诈的,不是嚷着小心蛇咬,就是说路上有荆棘扎脚,再或者直接胆战心惊地看见草丛里有俩鸡蛋大的灯泡了。
把他姐吓的紧挽着我的胳膊不敢撒手。
我也不想再装了,干脆趁了狗娃的心意,便要背着大琴。而她怕狗娃不乐意啊,就挣着不让。
我火了,道:“怕啥,白天咱俩在林子里都睡了觉了,有啥害羞的?”
这突然的一句,把大琴吓了个半死,用拳头咣咣直打我,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可恼了。
狗娃在一边听见,惊喜地问道:“哥,你们真睡了?”
大琴刚要否认,狗娃随即哈哈大笑,连说好,这下咱们真正是一家人了,今晚我还想腾出空来成全你们呢,现在不用麻烦了,你们在这玩着,我去林子那边下几个钢丝套子。
说着,举着火把就往前面走去。
大琴对我是又气又羞,一个劲地小声埋怨我不该在她弟弟面前这么放肆,若传到爹娘耳朵里,岂不更羞煞个人?
我嘿嘿笑着抱住她,说没事,让他们知道更好,也就更不会拿我当外人了,边说边把嘴凑上去,她就极力搡我,不配合,我遂用力揽住她的腰,道:“老实点,要不我可是真要跟你在这做了。”
她瞪眼道:“你敢!”
“为啥不敢,你弟弟都同意了,谁还敢来管?”我说着,手就抓住了她的大奶。
她身子一颤,有些怕了,怕我真要在这儿做,就小声央求道:“别,别,这像咋回事呀,老实点,好吗?”
我遂就坡下驴,说你老实我就老实。她不吭声了,我便上下其手,肆意起来。
女人不顶折腾呀,渐渐地,她的身子就软了,连声说别这样,真的不好。
我当然不会那么无耻,是故意逗她呢。
遂抱着她坐到地上,又温存了一番,而这时,狗娃早不知溜哪儿去了,四野黑乎乎一片。
我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却忍不住了,见我停止了摸索,遂小声道:“弟弟呢,回家了吗?”
“可能吧,他说话没个谱,不定早回去睡觉了。”我瞎说道。
“那,那咱做吧?”我埋在我怀里,羞声道。
“你不是不想做吗?”我故意问道。
“谁说的,想……”她搡了我一下,娇羞道。
“不做吧,你弟弟不定啥时候会再来呢。”
“不,”她急了,“你不是说他回去睡觉了吧,再说他也同意咱……”
晕,女人若上来粘糊劲,可不管你咋的。
我问咋做?她说随便你。
正说着话,狗娃突然就从林子那边唰啦、唰啦地走了过来,故意弄得动静很大,远远地问道:“哥,你们完事了吗,特娘,我支钢丝套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我故意怨道:“还没呢,这刚来了情绪,你又冒了出来……”
把个大琴气的直掐我的胳膊。
狗娃哈哈大笑,说好,那你们忙着,我再出去转悠会。
大琴猛然抬头冲那边道:“别听他瞎说,我们在拉呱呢,过来吧。”
话落,我和狗娃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大琴又用力掐了我一下,一骨碌坐到了地上,急着拢头发,抻衣襟。
狗娃过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我俩就聊了起来,但因为大琴在,我们也不敢说别的,只聊山里哪儿有野鸡,哪个地方有狼獾窝,等等。
歇息了一会,我们遂起身跟着狗娃去查看他下的那些钢丝套,发现只套了一只野兔,其他地方还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