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愤愤地道。
确定无疑,肯定是陈燕子了,而他吹嘘的把“他”一拳打晕的那个人,应该是万大刚,这就是纯粹在忽悠了,凭他的体格和能耐,反过来人家揍他还行,也不是揍了一次了。
那我该咋办呢?出来截住他们问问?还是哑不溜地闪人,假装没碰到他们?应该是后一种策略对我有利,毕竟,若出面截住,狗娃还会把我顶上去跟那姓万的小子磕,我可不能当棒槌。
想到这儿,我起身弯腰,慢慢地往后面灌木里退去。
忽然,狗娃又开口了:“姐,你甭担心,先在家住两天,四眼子那边一切由我处理,我估摸着他一时半会还出不来,就是出来也成了摊臭狗屎了……”
啥,啥?大琴?我娘,我一下子懵住了,这到底是咋回事?他说的这些话咋这么奇怪呢,他姐夫到底出啥事了?
这下,我不能哑不溜地撤了,遂稍一镇定,一步抄到小道上,冲他俩喊了一声:“谁?”
这一嗓子,把姐弟俩吓的一愣,嗷的一屁股就栽在了地上。
我忙叫道:“狗娃,你是狗娃吗?我是你大哥,你一天都去哪儿了,咋才回来?老人都在家里急死了……”
狗娃一听是我,这才扶着他姐站起来,骂道:“是你小……大哥呀,我娘,吓了我一跳,你咋来了?”
我说老人不放心,让我出来找找你。说着话,我就上了前,假装突然看见大琴,就客气地道了声:“咦,姐也回来了?”
狗娃骂道:“可不是咋的,都是那个四眼猴子,我早看他不像个东西,还真猜对了,畜生不如呀,嗨……”
他说着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大琴忙用胳膊拐了他一下,意思是别乱说。
于是我们三个并肩往大山的家里走去。
狗娃挎着他姐的胳膊,我走在狗娃身侧,走了几步,狗娃用手戳了我一下,道:“哥,你到我姐那侧,她走夜路害怕,大晚上的狼兽多,若突然从沟里窜出条狼来,一下子扑到她,咱救也来不及了。”
这话貌似说的在理,但我知道这小子是啥心眼,便绕到他姐另一侧,护住了她。
三人边说边走,山路崎岖,上坎下沟的,我就自觉不自觉地假装说着小心,有意无意地抓住大琴的胳膊,叮嘱小心点,别摔倒。
大琴刚开始还有意避我,但一路走下来,见我没坏心眼,黑灯瞎火地也确实不好走,便任由我和狗娃一样,挎着她的胳膊了。
大琴个子确实挺高的,对于一个女人,一米七几的个头,比一般男人还显高,当然在我面前就不行了。
或许她是第一次跟一个如此高大的男人近距离接触,脑袋始终偏向她弟弟那边,身子也跟胳膊闪出了一条宽大的缝隙。这说明这女人不是那种容易上钩的人。
不过我并不太在意,原本也没想着怎么着她,都是狗娃那小子为了自己的目的瞎咧咧而已。
回到家里,已近半夜,老两口见儿子吊毛事没有,这才放了心,又见女儿也来了,忙问咋这时候回来?
大琴这才忍不住趴在炕上哭了起来。
狗娃也就原原本本,添油加醋地道出了缘故。
据他说,今天上午,他躺在床上想睡觉,却老感觉右眼皮跳,砰砰的,心里也慌,就暗叫不好,很可能要出啥事,怀疑姐姐那儿。
于是他就起来跑到了他姐哪个村,来到他姐院门口往里望了望,屋里没啥动静,这才放了心,又转悠到村头的学校那儿,想进去问问他姐夫有事没。
刚走到校园门口,远远地就望见他姐夫跟一个小女孩站在教室门口好像在说话。
他没敢打扰,就避在门口看,想等那女孩进了教室,再喊他姐夫出来。
万没想到,他姐夫跟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