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狗剩家的长舒口气,挑着担子出了门,给下地的长工们送早饭去了。我又跟“阎王婆”说了,当然,我告诉她的是,把三麻子扔到乱坟岗子上了。“阎王婆”也就没再问,但眼里很明显地透出一股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到灶房胡乱吃了点饭,便开始忙活起来,先是挑了几担水,又紧接着打扫了院子,然后去磨屋准备碾玉米和地瓜干。这两样是我们每天必吃的饭食。
我刚脱了汗褂准备干活,“阎王婆”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让道:“大个子,推完磨,你再出去割捆驴草回来,要嫩的,别光割些老驴牙。”
我刚要答,却见她朝我挤挤眼色,凑过来伸手在我胸膛上摸着隆起的腱子肉,小声道:“你这头小马驹子,嘻嘻。”
不知咋的,我心里突然冒出一股邪念:在这里日她一火试试是啥滋味?因为我们在她家屋里,野地里、树林里都做过,就是没在磨屋里干过。
我想到这里,伸手抓了一把她的大*子,低声道:“还要吗?”
“在这里?”阎王婆诧异地看着我,又朝门口瞥了眼,她是怕“活阎王”。
“是啊,咱俩光着身子推着磨,尝尝到底是啥滋味。嘿嘿”
我说着,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大奶。
“阎王婆”眼里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嘴一撇:“亏你个小杂种想的出来,哼!”
她猛搡了我一把,扭着屁股出去了。
我顿感失望,只好抱起磨棍,吃力地推了起来。想尽快把粮食磨完,出去割些草,顺便瞅瞅三麻子还在狗剩家没。要知道,那个杂种心眼多着呢,若真跑了,我可就造了大孽了。
然而,没多大会儿,“阎王婆”又悄悄溜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屋门。
我靠,我心里一紧,这娘们真要在这儿做?
我傻楞在那儿还没反应过来,“阎王婆”就急急地走过来,神秘地道:“老棺材瓤子又躺下了,嘻嘻。”
原来她刚才是去屋里查看动静了。
我顿时激动起来,还没动手,她便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身上的蓝绸裤褂,只着一件红肚兜和一条宽大的绿短裤,露出了一身雪白的肥肉,眯眼瞅着我道:“看啥,你也脱,快呀。”
我忙点头,哆嗦着手把裤子撸掉,赤着身子站在了她面前,心里咕咚咕咚乱跳,下面那玩意竟紧张的第一次没起来。
“阎王婆”探手抓了一把,笑骂道:“死*,嘻嘻。”
我脸一红,刚要争辩,她又坏道:“两根磨棍,咱俩一人一根,你能追上我,我就让你日。”
我忙点头:“好好。”
“阎王婆”坏笑着走到磨盘另一边,抱住另一根磨棍,朝我道:“来吧?”
“来!”
我身子一弓,抱着磨棍就猛撵,想几步追上去,但没想到,我上当了,因为我在这头,她在那头,怎么追都追不上的,我抱着磨棍奋力跑,她在那头也嘻嘻笑着跑,而且因为不用力只跟着跑,所以很轻松。
我急了,道:“不行,我都脱了,你也脱。”
赤着身子,看着她晃着大奶,扭着肥硕的屁股在我前面跑,更带劲。
“阎王婆”见我累的满头大汗,乐坏了,笑道:“好!”
伸手解了肚兜,又抬腿脱了短裤。
我娘,我一下子直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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