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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地怔了半晌,眼圈忽然红了,垂下头,不再说话。

    项寻瞧她这样子,耸了耸鼻子,笑道:“你莫要哭,之前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你也是也是应该知道我”

    云舒猛一抬头,眼睛通红似有嗜血一般,冷冷道:“我应该知道应该知道你是个混蛋!”忽然出手,一连掴了项寻两个耳刮子,猛地起身将吃惊状的项寻推倒在地,转身便走。

    项寻来不及反应慌忙起身,在云舒开门的前一刻以身挡门,急切道:“你去哪儿?”

    云舒冷哼一声,交叉双臂,厉声道:“去哪?我要去无妄山,我就是游也要游到那里去。起先你告诉我,这个天气只有这扬着黑帆的船才能起航行船,我为了混这个船,在冷风冷雨冷雪中,靠着一根绳子,把自己锁在狭小的箱子里,像货物一般半挂在这船外一整天。而你在做什么?你在和别的姑娘!不过这没事,这没关系,就算如此,我对你只有感激只有信任,绝没有丝毫怀疑和忿恨。因为你项寻救了我,还要帮我去找我的父母。可是现在你告诉我,我们根本不是去无妄山,根本不是去找我父母的线索。那对不起,项公子,我没有时间陪你游山玩水。”

    项寻前半步,抚着她的头发却被云舒机警得躲开了,狠狠地背过身子捂住耳朵,跺着脚,摇着头。她现在觉得项寻样子讨厌,声音更讨厌,她如果现在回头的话,会忍不住再甩他一个大耳刮子。

    项寻依旧背堵着门,云舒只觉他现在的举动无比幼稚,轻笑道:“现在你觉得有意思吗?”

    可她也清楚现在根本走不了,只能随着这船只去项寻要去的地方。思到此处,她更觉气闷,旋而转身坐在了案桌旁,本想给自己倒杯水冷静冷静,这水刚倒满,她抬头瞅见紧靠着门的项寻,他正随着她的目光还以微笑,这一笑让云舒更为生气,她随手将水杯向他甩去。

    不想项寻眼疾手快,侧身反手一拦,竟将那水杯稳稳地握于手中,虽说难免洒了些茶水于身,好在杯中还剩下大半。他轻笑着仰头一饮而尽,轻笑道:“多谢,我还真是有些口渴了。”说着慢步走到案桌旁坐下。云舒见其前,猛一起身,却并没有向门边走去,她知道此时出去并没有意义。但是她也不愿意和项寻同桌而食,转身坐在了床边。

    项寻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案桌。他正了正身子,敛去了笑容,转身面对着云舒的方向,样子甚是严肃了些。云舒这时也算冷静了下来,她深知项寻在大事面前并不是个随意随心之人,如此而为必有其因。她轻靠在床头,抬起头目视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他也觉察道云舒已经气消了大半,遂站起身,将茶杯递给她,见她并未发作,便立于其身侧,半靠在床栏边,轻声道:“我们虽并不是去无妄山,但确是在寻你父母踪迹。”

    云舒一听此言,忙起身。项寻轻轻安抚下她的肩膀又将她轻按在床边坐好,继续道:“这艘船是去十绝岛,方才与你对话的女子是姚家姑娘,也就是十绝岛的主人十绝老人姚千山的女儿。”

    云舒轻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十绝老人?”

    “所谓十绝老人,是这老头用毒手段奇为诡异,能让人须臾之间死于心绝c肺绝c肝绝c肾绝c脾绝c胆绝c骨绝c血绝c肉绝c肠绝,其心狠手辣用毒之妙,普天之下无人能解也无人能防。”

    云舒闻声心中一凉,忍不住问道:“我们何苦要去那十绝岛,放着施药救人的仙侣菩萨不见,却去见这个阴谲诡异的姚阎王。我是要找爹娘,可没说要去找死。”

    “他虽人称十绝老人,我却认为他应是有十一绝才对。”

    “还有一个是什么?”

    “他认得出江湖所有兵器武器暗器甚至说得名字的佩饰法器。”

    “确实厉害,可是这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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