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等强行拉那人坐起来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已经有些含不住了。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魏池慌了神。
索尔哈罕看那人面色缓和了下来,一脸关切的样子,心中难免一软,只觉得连日来的酸楚委屈担忧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你别再说那样的话了,我求你,你别说了,永远别说了……”
魏池慌乱的搂了索尔哈罕的肩,轻轻拍她的背。原本以为是座铁金刚……没想到……
“好好好,我不说了,永远不说了。”
“你听着!”索尔哈罕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清:“昨天是我的错,不过我没有一丝要害你的念头,我的那个手下……我已经责罚他了。你听着!我不会害你!我害你做什么?”
害我做什么?为了你的宝贝祖国啊……魏池心里想着,但是没再敢说出口,只是低声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
“我想,我才不是什么权贵呢……我,不过是个亡国奴,要用那仅有一点权力和姿色来保护那些亡国之民。你……还要讽刺我这个亡国奴么?”
魏池此刻才想起,有一句话是说重了,当下只好闭了口,辩解也不敢了。
等索尔哈罕呼吸均匀了,魏池松了一口气,把她从怀里扶了起来:“我道歉不成么?更何况,这次是你有错在先……不过我是话说的重了一点,嘿嘿,忘记你是个女人了。”
感到索尔哈罕微微一颤,魏池赶紧改口:“不是有错……是误会,是误会。”
“是么?你说得对……你还是忘了我是个女人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绝对不会了。”索尔哈罕坐直了身子。
魏池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泪痕,只看到一张平静的脸,眼帘低垂着,看不清眼神中流动着什么。
“只是……你要记着,”魏池叹了口气:“不论你要怎样,不准在背后阴我,我反感这个!”
“阴你?”索尔哈罕没听明白。
“就是算计我,暗算我……”看来这个祁祁格学得有够死板,少一个‘谋’字便听不明白了。
索尔哈罕看魏池脸色隐约又冷了几分,心中有些不满:“知道了!你这么在乎,别是以前被算计的不少吧?”
魏池脸色一青。
“知道了……”索尔哈罕伸手捅了捅魏池的腰,想逗笑她:“下次绝对不‘阴’你了,这次不算……”
如果说长公主的书房只是油锅里面溅进了两滴水珠子的话,那么祥格纳吉家可就是熬油炸了锅了!
早晨时分,有家奴便发现了异样。兀日诺老爷还没回过神来便接到了一封齐军的信,内容便是自家儿子闯下的滔天大祸,兀日诺老爷惊得茶泼了一地,险些晕倒过去。满屋子的人更是慌张,几乎觉得自家主子是要没命了。兀日诺老爷匆匆的打听了儿子的情况,换了正装,出门去寻王允义。兀日诺老爷出门不久,贺沢妠娜娘娘赶到了前厅。贺沢妠娜娘娘素日有头痛的毛病,那病因正是心力不济,最怕的就是劳心的事情,昨日一急便旧病复发,一夜没睡,天方亮才好些,才睡着一小会儿便听说家里头出了大事,挣扎着爬了起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老爷说是要去找那齐军的王允义么?”贺沢妠娜焦急万分,赶紧派了家奴去追,又差了些人去寻自家的大儿子,二儿子回来。
老爷啊!你这可是入了别人的套了啊!那齐军岂是去得的?贺沢妠娜一声长叹,难道我家近一百年的荣耀就要断送在今日么?
如果说祥格纳吉家是熬炸了的油锅,那王允义府上就是烤串子的铁架炉了。当然,那架子上绑的可不是羊肉,那动手的也不是厨子。
宁苑、杜棋焕外加一位不是很熟的主薄接了这个事。
“喏!”杜棋焕冲那被五花大绑的囚徒努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