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钟瞻来到宛若城不知觉的已经过去十天了,也就在魔礼青去搜寻墨亦柳的消息的第七天之后,这一天几个消息接踵向着钟瞻靠拢而来。
这一日,钟瞻正正在自己的院落之中休息,突然她的眉心一道平时被隐藏起来的魔纹一闪。
钟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轻轻的说道一句:“终于来了。”
眉心的魔纹再次被隐没在了眉心之处,钟瞻放下手中的书籍就立马向着门外行去。
依旧是在宛若城之外的一处人迹罕至的山顶之上,钟瞻到来之时一身宽大黑袍掩盖中身形的魔礼青已经站在那里了。
钟瞻走上前去,魔礼青见钟瞻来了把那盖住自己面庞的衣袍解下来。
“查出什么来了吗?”
钟瞻开门见山的问道,他心中也确实很是急切,因为想想他自己来宛若城已经有一些时日了,可宛若城却是一日比之一日的平静。五大一流仙门只出现了三大仙门,还有仙尘宗c清苑宗却没有一个弟子现身,在这样诡异的情形之下钟瞻自然是心存警惕。
“有一些消息,不过这消息算不得好。”魔礼青很少的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就直说吧。”
钟瞻也是察觉到了魔礼青眉宇之间的疑虑,心中也是不由紧张了起来,毕竟在钟瞻的记忆中魔礼青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我在门主你的吩咐下派出了所有可支配的十生门执事c各城指挥使出去搜查了有关于预言天策之术和关于衍复门弟子墨亦柳的消息,经过几日的追查也确实是查到了一些资料了,可是关于那墨亦柳却是有些棘手了。”
“有什么就直说吧,我相信还没有十生门不可以解决的问题。”
钟瞻这样说道,虽然他自己都深知其中多有夸张之意,但这也是为了给自己心安而已。
魔礼青看了钟瞻一眼钟瞻后说道:“关于预言天策之术我了解到,这是一门上古时期从九天之上遗落而下的一门至高法则,从古至今只被一人所得,那就是‘推衍道人言衍’,在他身死之后预言天策之术被他藏于北央泸州某处,可也就是这样千百年来就再也没有修真界的修士得到了。”
“那得到预言天策之术可有什么注意之处?”
钟瞻听闻之后眉头深锁,他总觉得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他看见了字玉山身上那种变化,那种让他都有些忌惮不已的变化。
“传闻之中预言天策之术多年不能被追寻到是因为没有预言的引子,天策推衍之术毕竟是逆天而为,要得到他究竟是不易。但即便我已经得知要追寻预言天策之术需要引,可我们却不能得知这引子究竟是什么。”
钟瞻闻言则是良久的默然,他把目光放在了偌大的宛若城之中。
“我们暂且不论这引到底是谁什么?但我之生死道眼能查到到整个宛若城都被笼罩在预言推衍之力下,而这种风暴的中心正是在那处!”
钟瞻把目光锁定在了宛若城的中心。
“曲家?”魔礼青的眉头慢慢的打开,语气中有些不可置信的意味。
“对,曲家。”钟瞻点了点头,“我虽然不能知道这曲家到底藏了什么,但是如今三大仙门之人全都汇聚在曲家,他们定然也是有了一些预感。”
魔礼青深深的点了点头,他心中在这一刻也有了打算那就是接下来十生门的视线要放在风起云涌的宛若城的曲家了。
“你方才说墨亦柳怎么了?难道已经身死了不成?”钟瞻转过头问道。
“比身死了更加麻烦。”魔礼青说道这里的时候脸上有了一丝棘手的感觉。
“怎么回事?”
“我在三日之前收到消息说是墨亦柳曾被字玉山困在在距离宛若城不远处的仙境灵森之内,然待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