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间,太阳在当空之上挂着,钟瞻已经进入执法殿两个时辰了,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虚言宗执法殿北殿之内一间昏暗的房间中,钟瞻坐在椅子之上看着眼前的叶忌,而随钟瞻一同进入的杜月钟瞻让她在执法殿的主殿等着自己,钟瞻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还是不要让杜月知道的好——这样做也是为杜月好。
“叶忌,你也看到了你师父是怎么对你的。若你从此跟了我钟瞻,到时候我一定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钟瞻微笑着看着被精铁铁链锁住的叶忌。
叶忌刚刚受过刑罚,脸上的血迹未干,他看了一眼钟瞻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我背叛我师父投靠你,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也不可能投靠你这样的小人。”
“小人?”钟瞻微微一笑,双眼紧紧的盯着叶忌,“那你可知道是谁带你入了这北殿,要知道北殿一般都是为了一些严重危害宗门利益之人而设置的,而你还远远没有到达那个层次。”
叶忌看了一眼钟瞻,丝毫不畏惧的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钟瞻眉头一挑,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广剔问道:“你说是谁授意的?”
广剔深知钟瞻的意思,丝毫不犹豫的说道:“当时带叶忌师兄来的人是司仇执事,而据我所知这司仇执事是严闲度长老的一个小辈。”
钟瞻看向了叶忌淡淡的问道:“你听到了?”
叶忌不屑的看了一眼钟瞻:“我相信我师父放弃我而自保,但他定不会这样害我。”
钟瞻摇摇头,对着身边的广剔说道:“你去把司仇找来。”
“是。”广剔平时很为畏惧这个司仇,但是此时钟瞻的话他却是不得不听。
钟瞻看着眼前的叶忌再次开口道:“叶忌,我敬重你为人正直,所以才有了招你之心,我钟瞻答应你,若是你到了我钟瞻的门下我定不会亏待你。”
叶忌恍若未闻把头转向了一边。
钟瞻站前身,走到叶忌的身前:“叶忌,你别以为你自己一人什么都不怕,但是你别忘了在你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家族。”
叶忌闻言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意,大呼道:“你敢。”
钟瞻摇摇头:“你没有威胁我的资本。”
叶忌闻言脸变得阴晴不定起来,的确现在的他只是钟瞻案板之上的一块鱼肉罢了,想到这里,他的眼中坚毅之色去了几分似乎欲想妥协——他自己可以不顾生命,但是他不能搭上自己的家族。
钟瞻再次说道:“叶忌,不管你现在做什么都是不算背叛你师父的,那是你师父不仁在先。”
就在这时,司仇和广剔已经到了这北殿的一间阴森森房间之前。
司仇在进入房间之前,看见关的紧紧的这一间房和门前两个看门的北殿弟子眉头皱了皱眉。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广剔,说道:“你若是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广剔露出一丝讪笑:“我怎么敢骗司执事呢。”
司仇冷冷一哼,重重的推开了沉重的房门。
司仇首先看到的是房间之内叶忌,这人是他带来的所以自然清楚的记得。之后他又把眼神放在了坐在一旁的钟瞻的身上。
“你就是钟瞻?”司仇恶狠狠的问道。
“怎么?不像?”钟瞻笑着反问了一句。
司仇冷冷一哼,别以为你是执法殿副指挥使我就会怕你。”司仇走到钟瞻身前不远处。
“哦。”钟瞻眉头一挑,颇感意外。他倒是能猜到在执法殿中一些人面前他这个副指挥使形同虚设,但是也没有想到如今这一幕。
“你钟瞻不就是仗着你师父吗?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师父李璟虚,你改变不了的是你筑基初期的修为,所以你别想命令我。”司仇看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