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回头,眼神带着询问,用尾巴尖推了一下沉麻麻,意思是问她跟上来做什么?以往她都是在窝里等它回来的。
红发也停下对沈麻麻柔声说危险,你等。夜里雌性不像蛇族,在黑暗中也不妨碍视线,她在夜晚的树林是彻底伸手不见五指的,如果举着火把又会惊动夜里的猎物。
沉麻麻有点紧张的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揪着身上的长裙,表情局促你们都去啊?这里这么黑
说到底她就是自己一人有点怕,身后建一半的木屋乌漆麻黑的,这里又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扭曲的树木在月光下诡谲多变,一阵风带出吱嘎的摇曳声,树叶飒飒,宛如有什么人在暗影中细语。
白蛇歪了歪脑袋,怎么雌性会怕啊?那样子到是让它想起他们刚相遇的时候,沉麻麻每天缩在角落像小媳妇似的,还它说什么都照做,可乖了。
大红想了一下,它当然很想待在原地陪着雌性,也想去捕猎一只大猎物回来让雌性刮目相看,两边抉择,最后毕竟来者是客,它让白蛇留下来陪雌性,由大红去猎捕回来。
白蛇没表示什么,尾巴卷着沉麻麻就往木屋那边过去,被带着往前走的沉麻麻回头对大红笑了一下,很快就被白蛇拉走了。
大红对雌性的笑容暗自高兴,觉得雌性对它也是有好感的,也好,它猎捕时会化作蛇型它也不想被雌性看到,把雌性留给它的一笑仔细印在脑海里,大红干劲十足的进了树林之中直到夜色隐去它的身影,随即,树林里传出诡异的声响,格外清晰的摩擦声。
不过已经离木屋太远,在那边的沉麻麻并没有听见。
白蛇就在木屋前的地上懒洋洋的趴躺着,蛇身弯成一个弧度,顾忌到雌性会怕它蛇尾虚虚拢着沉麻麻的腰,尾巴尖若有若无的晃动,眼睑闭着,可沉麻麻知道它并没有睡着。
沉麻麻升起了火堆,坐在火堆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习惯性放松身子靠着白蛇。
白蛇尾巴用力把沉麻麻卷紧一些,它虽然不想雌性吃到烈火捕捉的猎物,可更不放心沉麻麻和烈火单独留下,所以当烈火荆棘表示去打猎时,白蛇没有意见。
沉麻麻瞄一眼身旁的大木屋,虽然还没建完,可其实建的还不错,还是偏欧式的三角斜屋顶,大门有安上了,上头似乎雕了花纹,不过天色太过昏黄沉麻麻看不清是什么花纹。
正眯着眼睛细看,大白睁开眼睛,身后树林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头就见大红背着跟野猪一样大的猎物跑着回来。
猎物咚的被放到地上,那身体像野猪的猎物却长着奇怪的头部,鼻子尖尖长长眼睛好小,耳朵又长又大的向后贴在后脑,脚有指爪,尾巴呈鼠尾一样是长长把肉色,无力张开的嘴巴里面是咬嚼树根的钝齿。
这只猎物还算不小,红发捕到后直接人型抗着跑回来的,心里惦记这雌性在饿肚子,简直一秒钟都等不了。
大红跑的太急,气息不太稳,它双手把猎物往前推送往雌性手里,想了想,又把猎物拉回去,抓起地豚的一条后腿,往上一扭,手里马上传来关节松脱的声音,在猛地一拉,韧带断了,大红一撕一转几下就把地豚的腿给卸下来,三两下剥去皮,将美当当一条肉腿递给沉麻麻。
谢谢你沉麻麻接过肉腿表情怔怔,她是被眼前的景象给蒙逼了。
之前大白虽然容貌仙气但表情向来比较冷淡,处理起猎物来到还像个冷血天使不会太违和,毕竟大白一直以来眼里总有一股煞气,可红发虽然人型比白蛇的要野性些,脸上却总是柔柔的笑,手里却毫不犹豫的扭腿。
在沈麻麻印象里,红发就想那种用森林共舞的灵性美女,在粗犷的外表下有着比谁都温柔的心,会双手捧起受伤小鸟给与呵护与关爱的那种啊!
当然这一印象也和大红总是两手捧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