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总计五十六条蛇,最短超过一米,最长达到五米,一大堆蛇尸,让人看着发愁。
白蛇手上滴血的伤口,被麻麻用布捆了起来,把裤子撕下一条布来包扎,而沉麻麻也只剩内衣裤可以穿了,有衣不蔽体危机。
我给你把毒吸出来吧?你这样会有事的。沉麻麻缠着在集中死蛇的大白,那两窟窿不小,她很担心白蛇会中毒。
不用。白蛇整理成堆的蛇,刚才它杀蛇的时候没有让血到处喷溅,隔着血肉折断骨头,地上没有血肉横飞,只要把尸体清掉就能恢复原状。
什么不用!你们这里有没有医院啊?沉麻麻没办法接受大白的无所谓。
医院是什么?大白捡到一只还苟延残喘的杂蛇,再补一发扭头,彻底了结。
医院就是看病的地方。麻麻伸手要帮忙整理,被大白推开。
大白不让沉麻麻碰地上的蛇,里面可能还有没死透的,笨手笨脚被毒牙划伤也有可能,好几条的死状都大张着蛇口蛇林里没有药房。
你们这里医院叫药房啊?沉麻麻点点头,猛然一抬头等等!蛇林?你们这里叫蛇林?又没很多蛇!
白蛇无言的一指成堆的蛇山。
这今天冒出来的也算?之前除了大白,明明一条也没看到啊!
一直都有,躲起来了。
沉麻麻不知该怎么说,抬眼不对啊那些不是重点!你的伤要处理,刚刚那条花纹蛇有毒吧!
白蛇摇头我不会中毒。它是死亡之吻,只有它毒别人的份,哪轮得到那种杂蛇来毒它。
是吗?既然白蛇这么说,沉麻麻也只好不再坚持,成堆的蛇不知怎么处理这些蛇怎么办?
沉麻麻想或许可以尝尝蛇肉,可白蛇就在眼前,在人家面前吃同类不太合适。
集中在一起,我吞掉。白蛇把最后一条蛇扔到集中处,蛇肉撞击啪的一声。
沉麻麻给我留一只吧。都忘了这些全是白蛇杀的,同类个头啊!
整理完,白蛇变回蛇型,大口一张开始吞吃蛇堆,蛇一条一条软趴趴的,没办法一口吞下,沉麻麻捡了一条小的留起来,看大白在那歪头扭下颚的吞,就过去帮忙投食。
数量有点多,白蛇的蛇身鼓起,看来吃的很饱。
沉麻麻也处理了自己那份,七零八落的剥掉蛇皮,蛇就那么直直一根还算好剥皮,把蛇肉切成一截一截的,插着火堆旁烤。
在树洞里,白蛇吃饱了在休息闭目养神,把树缝堵的比平常严实,心里却总突突跳。
张开眼睑,确定雌性乖乖在等肉烤熟,再闭上眼睛,过没一会,白蛇又睁开眼睛,确定雌性没乱跑,再闭上,然后又张开
不断重复
不放心就干脆张着眼看,白蛇现在想想刚才真危险,一点差池雌性现在都不可能在这对着烤蛇肉流口水,这群蛇来的太突然,从湖里游过来气味不容易被察觉,雌性又爱待在湖边,后知后觉都快被咬了才发现蛇群的靠近。
要是雌性被毒死了
白蛇发现这种预测它想都不愿去想,这个小小热热软软笨笨又吵人的雌性,差点,差点就没了。
沉麻麻正烤肉,感觉腰侧凉凉,是大白的头伸了过来,碰在她的腰上,她现在只剩内裤和胸衣了,腰部没有布料遮掩。
怎么?你平常不是讨厌火吗?我烤肉火正旺呢,你还靠过来。沉麻麻特自然的把手肘放在蛇颈上,手掌在蛇鼻子上轻轻摩擦,手指在鳞片接缝处滑动。
痒痒的
白蛇很喜欢沉麻麻的体温,什么时候碰到都觉得很舒适,它用蛇信子点点雌性的指尖,尾巴轻摆把落叶扫的唰唰响。
火堆的温度让白蛇觉得皮肤干刺,脸贴着雌性软绵的腰侧,白蛇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