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白蛇!快来!沉麻麻在树洞外边大喊大叫,把正在树顶的白蛇嚷了下来。
白蛇晒的正暖,不耐烦的摇摇尾巴,树叶被扫的哗哗响,被扫落的叶子都落在雌性头上她也不停喊,跳着蹦着非要它下去不可。
嫌烦,白蛇尾巴垂到地上,想把雌性甩到一边去,也不能太用力,太用力雌性还受不了,拿捏着力道正要甩过去,尾巴就被雌性给一把抱住。
你只垂尾巴下来做什么?沉麻麻觉得奇怪,白蛇一般不都头先下树的吗?今天怎么尾巴先下来了?难不成还能倒退着滑下来?
白蛇深深觉得该再吓吓麻麻了,连它尾巴都敢扯,等会下去用毒牙吓唬她,越来越不像话!
被闹的不行,白蛇一脸冰霜的下树,举起上半身对着沉麻麻做出攻击的姿态,发出威吓的低声嘶鸣,紫色蛇信吐出上下摆动,蓄势待发随时会攻击。
沉麻麻看白蛇下来了,不像平常跟她平视,而是高举着脑袋,低头俯视她干嘛啊?
白蛇这模样好凶,看起来想咬她你要咬我啊?她还真怯了。
随即沉麻麻就被白蛇用尾巴尖戳个不停,把人戳倒在地上,力道也不轻,戳来戳去落点都不同,有的痛有的痒,搞得沉麻麻一会喊疼一会笑,快精神分裂了。
边在地上扭沉麻麻边在心里暗叫不妙,把白蛇搞毛了没有好果子吃,白蛇能把她戳昏过去,耐心不是一点两点,戳着这力道明显是对她发泄的意思,赶忙语无伦次的求饶。
说了二三十次我错了,白蛇终于饶过她,鼻子喷出一股气,像是心里的闷气都发泄了,也不理还倒在地上的沉麻麻,就要再上树,但是回头一瞥,雌性自己坐起来整理滚乱的头发,表情带着那么一点落寞,白蛇终究是留下看看沉麻麻到底要给它看些什么。
既然白蛇理她了,沉麻麻整理整理从地上滚起来,指着自己的小农地,上面有一半部的苗子露出土面,叶子还好小,不细看还看不到。
红葫芦发芽了!看到没有?这样看比较清楚。说完沉麻麻自己趴到地上,脸都贴到地上了也不嫌动作拗,兴高采烈的欣赏她的小小苗。
白蛇晃晃脑袋,就为了这事?这种苗子整树林到处都有,有什么好看的,还硬把它拽下树看!
沉麻麻收到白蛇的嫌弃眼神,不好意思的对它干笑我知道你不吃菜,我吃嘛!这里又没有别人我都找不到人说,要是有别人能讲我就不吵你了。
白蛇听了脸色更难看,别人是什么意思,怎么吵完它还想着和别人说话,它眼神阴阴,要是有人闯进来,看它不把擅闯者毒死,用最毒的毒液能轻易让人七孔流血痛苦死去。
这雌性是不是总想着有别人比较好,真是不安分。
看不出白蛇的心里变化,沉麻麻找人分享完喜悦,又蹲下身去喜孜孜的看小苗。
白蛇看沉麻麻那副模样,看来对于新食物很是期待,之前找来给她的四颗蛋也宝贝的不行,省着吃,现在还剩两颗,白蛇都在想会不会没吃到反而孵出什么鸟来。
要是有别的吃的,沉麻麻就不会老是想那些有的没的,再去给她带个鸟蛋什么的,再抓点什么小猎物,沉麻麻还不乐坏了。
看在雌性生活能力那么弱的份上,多走一趟也不麻烦,所以白蛇没想多就出发找小猎物鸟窝去了,留下沉麻麻一人。
白蛇无声无息的不见了,沉麻麻回过神也不知道它走了多久,也不在树上湖里,又出远门了。
沉麻麻拿着一片叶子到湖边捞些水,给她的小菜园浇点水,湿润湿润土壤,伺候完菜园,正在湖边挶水喝,眼角余光的一抹红让她呛个半死。
那个红发女人又出现!
站在同样的位置,同样露出半边脸,一头蓬松醒目的红发,吓得沉